金虎却奚道,“后招?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爷,年羹尧偷偷派了五百兵士,化妆成小民,潜入了我省,昨天施抚还在要我查查他们的底细呢!就他们那些四川山里的罗圈腿,金虎向爷保证,一个打两!”</p></p>
听到众人都是这个意思,顾贞观仿佛看到邬思道喋血武昌街头,心猛地一缩,尽是咚咚地每跳一下都疼。</p></p>
“先生,”凌啸见顾贞观那么难受的样子,哈哈笑道,“你不用担心,今天只是议论一下,我也是希望知道,你们是如何想的。凌啸从出道以来,最大的特色,就是与众不同,今天这事情也是一样!”</p></p>
他站起身来,环视几位属下,无比傲然地说道,“我们何园和四爷之间,终究难以善了,我身为臣子,也不是非一定把他他怎么样,但是,如果四爷势力太大。何园怕是后患无穷。邬先生虽是谋略出众,但是他是阴谋为体。何为阴谋,就是以不对成的力量突出点,来博取全盘的胜利,阴谋就是诡道。秦国以偏居西陲之地,一统六国,虽是阴谋辈出,不断地分化六国,但是最终还是靠的自身强大。发展自己,壮大自己,这才是正道。”</p></p>
凌啸拍拍还有些不安地顾贞观的肩膀,笑道,“论阴谋,有胡骏,论阳谋,有胡涛,论冲锋陷阵,有金虎豪成。论统筹帷幄,有先生,论通才,本侯是也,何园虽是一个侯府,但是比起四爷府上的邬思道、年羹尧,戴铎起来,胜在气势高昂,初生牛犊。更胜在出身贫寒,团结一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保之余,还有可胜之望呢!”</p></p>
众人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和期望如此之高,都禁不住坐得笔直,心中热血沸腾。</p></p>
“先生,明晚设宴。本侯再次与邬先生一谈,如若还是无果,就放了他的生,当是全我顾先生地友谊乡情!”</p></p>
顾贞现感动得泪如雨下,离开座椅向五体投地的匍匐一礼。</p></p>
凌啸做出这个决定的难处,他岂有不知道地!</p></p>
邬思道又哪里会是凌啸说的这么客易对付。光凭他为老四指出的,皇子与皇帝的相处关键,就极有可能会使得太子宝位倾倒。谋士之中,计谋为下,是为诡。术谋为中,是为筹,略谋为上,是为道!计为当时,筹为当段,道为一生。孔明的三颗棋子一落,三足鼎立势成。这就是区区取巧计策怎么也难赶上的战略方向。</p></p>
不过,顾贞观也坚信,凌啸的自信也不是盲目自大。</p></p>
也许凌啸并不是奇才,更不懂得韬光隐讳,但是他也有自己地方向,还有一帮草根出身的人愿意为他效命,这些人,包括自己,还有的是学习地机会。</p></p>
可是,顾贞观在心里对凌啸的褒奖还没有完毕,凌啸的一句话,几乎让豪成昏了过去,啸弟是怎么啦?要四处树敌?</p></p>
“八阿哥竟敢暗算何园,本侯这次要让他如道,何园就像是小草,但是并不是人人想踩就可以踩的,因为我们的草里面有根竖着地铁钉子!”</p></p>
金虎、豪成大吃一惊,“为什么?我们何园和太子爷不睦,和四爷有仇,现在唯有和八爷相依为靠,互为犄角,方才是最有利的!”</p></p>
凌啸哈哈笑道,“胡涛,胡骏!爷要考考你们,你们来说一下,无论对错,当是学习。”</p></p>
胡骏想了一想,“我是在爷地左右,亲眼看到爷一步一步把八爷的阴谋给揭穿的。我想,爷身上有一股刚正之气,八阿哥这样对我们下阴手,逼得我们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现在我们十分的被动,投靠他,好像是在求他。爷咽不下这口气,我们何园也不能咽下这口气。要是我们真的投向了八阿哥,那今后,就是真正地成了八爷府上的附庸,毫无主动可言,他们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要干什么,因为气势上己经输了。”</p></p>
“嗯,不错,先生,你的徒弟现在很了有主见罗!好到小涛了。”</p></p>
胡涛一躬身,朗朗道,“爷,小涛再进一步来想。爷是要避免掉进诸位皇子的争斗中去,干脆就把三个阿哥全部给得罪掉,要知道,但凡要打击一方势力,首先就是剪除他的左右臂膀,爷要是投入了八阿哥的振营,表面上看,是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靠山,实际上,却是把太子和四阿哥逼到了死角,立刻就会成为他们的死敌,因为在他们地眼里,我们就是八阿哥的左膀右臂,不剪除我们,剪除谁去?”</p></p>
“哈哈!孺子可教,后生可畏啊!”</p></p>
顾贞观的信心再次高涨,凌啸提出整治老八一下的时候,顾贞观马上明白了,但是这两个弟子也想到了一些,真是大慰老怀,他也忍不住技痒,为两个弟子指点一番。</p></p>
“侯爷之所以要这么做,第一的知道思想是,要是陷入到皇子争斗中去,第一个容不得我们破坏平衡的就是皇上了,皇子们不能把皇上怎么样,但是皇上一句话,就可以贬他们,圈禁他们,我们犯不着去趟这趟混水!”</p></p>
豪成越听越有趣,忍不住道,“那还有呢?”</p></p>
“第二,何园万事待发,不把阿哥们打怕了,老会有人来纠缠,何园会永无宁日。太子现在知道侯爷的厉害,不敢找麻烦了,四阿哥这次也吃了一闷棍,邬静仁就是来谈和的,只有老八,对侯爷用尽心机,倒不如一次性把他们都打怕了,就都不敢来啰嗦了。”</p></p>
“慢,先生!”金虎一拍大腿,叫道,“我想到了第三点,我来说,爷,我来说好不好?”</p></p>
凌啸笑吟吟道,“嘿!想当儒将啊?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p></p>
“第三,我们再把老八一整,爷,皇上就放心了。我们何园一个阿哥都不泡,皇上才是真正的粗大腿,我们先要抱牢了,用心为皇上、朝廷、百姓办事,就是哪个阿哥想来整我们,皇上会为我们出头!”</p></p>
凌啸和顾贞观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有想到这上面来呢。</p></p>
“好!金虎,我看好你,他日阵前驰骋,说不定你比那年羹尧牛逼多了。”摸了半天的脑袋,凌啸想不出怎么奖励金虎,只好问道,“金虎你今年快四十了,应该有个女儿吧?”</p></p>
豪成大叫,“不是吧?昨天还和他喝酒划拳,哥俩好哥俩好地叫了半天,今天就要叫他岳父?”</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