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微微一笑,只是短短一席话,就为他们厘清了方向,“王道为抚,霸道为剿,双管齐下。当务之急却是杀人,把人杀了,再投胎成人,起码也要十八年,这十八年就是王道教化的时间!”</p></p>
遂兵分两路,高歌猛进!</p></p>
抚远大将军飞扬古与都统伊勒慎领八万兵为北路军,北上占领札萨克图汗部草原,紧紧扼住葛尔丹向西借路都尔伯特汗部南下伊犁的咽喉之地。康熙携胤祥两兄弟与护军统领瓦尔达领十万兵为南路军,以收服和硕特区域为初级目标。向西南直抵准格尔之核心区域伊犁。</p></p>
南路军一路如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地,无论城集牧场,要么逃之夭夭,要么俯首投诚,鲜有敢以刀兵相抗拒者。康熙大笔大笔地不断给予名号确认。分封牧场,仗没有打一场,却被这些怀柔抚慰的事情给累了个够呛。所幸地是,投降的这些部落踊跃献输粮草,也没有让康熙白忙一场。</p></p>
等到康熙把整个和硕特尽数收入囊中的时候,北路军却是叫苦连连。他们不是遇到了什么强劲的对手,却是遇到了非暴力不合作地冷遇。</p></p>
对于札萨克图汗部来讲,他们虽是位于葛尔丹的治下,可地处三国的交界处,罗刹、清朝。准格尔的势力在这里犬牙交错,确实是有苦难言。顺了清朝吧,葛大汗和罗刹不干,天天来打你,清朝时常是鞭长莫及不能帮忙。顺了葛尔丹吧。西蒙各部又总是来威胁,康熙皇帝马上要打过来了。几易其手的日子也的确给了他们血的教训,每次改换门庭之后的秋后算账让他们提心吊胆,再也不敢相信谁方才是真正的大漠霸主,任你康熙也好。葛尔丹也罢,能虚与委蛇的,自然是决不挺腰子。也不出死力帮你堵截葛大汗。</p></p>
茫茫草原,八万兵能顶屁用?飞扬古正是因为得不到他们地帮助,才夜不能寐的。</p></p>
请康熙去攻打伊犁,多少有些拍马屁的意思,阻截葛尔丹的硬骨头,当然是飞扬古这做奴才的来但当了。每日里望着自己地几万人马散布出去打探侦察,他是越来越没有底,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把葛尔丹放过去了,那到时候可就热闹了。康熙皇帝要是被这后方来的葛尔丹把屁股捅了,那才真是一世英名付流水。直到康熙回复谕告,已经调了宁夏兵增援,要么是幸运生还的凌啸北边会合,要么是舒恕南面领兵后卫,飞扬古方才安心睡了一个好觉。</p></p>
而此时此刻,大清皇帝却是怎么也不能睡着的了。</p></p>
康熙三十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受命进攻伊犁的两路先锋共计三万人,受到哥萨克骑兵为首地各部族约八万余骑兵的攻击,敌众我寡的形势下,大败而逃,两皇子都身受重伤,在尼勒克城固守待援。康熙在灯火下中看到胤祥和胤禵两个少年先锋地求援战报,气得直摔东西。本以为准格尔牙帐空虚,用三万兵前去,也算是传檄而定,却不料大受挫折。</p></p>
这是自三番乱起之后,清兵第一次遭遇铩羽大败,这丧师辱国的消息传来,让康熙深深忌恨。一直以来,对内对外的连番胜利,让康熙已经变得十分的自大,对于朝臣们屡次上表要他自封武德,他虽决不同意,可也常常以此为傲而沾沾自喜,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又如何能够善罢甘休?</p></p>
“瓦尔达,八万骑兵阵中,小子们如何可以生还?”</p></p>
“回皇上,我大清火器精良威猛,两位爷有鸟枪一千,故能生还待援。”</p></p>
康熙傲然道,“朕军中尚有火器营鸟枪八千、神机营大炮两百,既如此,给那些只会拿马刀的蛮子上一课去!”</p></p>
七万京畿精兵迅速集合,号角声声里旌旗招展,万马奔腾地杀向尼勒克城,在半沙半牧的草场上,留下的是腾天而起的铁蹄沙尘。</p></p>
腾起沙尘地并不只是这里,和硕特中部的荒漠上,也有这样的沙尘。哈密留守副都统硕岱,状若疯狂,简直要把马鞭子都给抽断。他接到了凌啸自宁夏发来的警报,西域各族的八万骑兵,和罗刹的三万火枪军队,正在伊犁的博尔塔拉集结,这如何不让硕岱急得直跳脚?除了赶紧调集一万留守军前往两千里外的圣驾处报讯以外,他还能做的就是,边打马屁股边心灵传呼,“皇上啊皇上,千万不要冒进啊!”</p></p>
问题是,硕岱并没有心灵传呼的本事,康熙也没有接受传呼的异能。</p></p>
当康熙冷笑着在尼勒克城外围扎下营帐的时候,一个黄发高鼻的罗刹人前来下达退兵通牒。</p></p>
ps:明嫂刚刚开门进来,凌啸立刻谄媚地说,“呵呵,明月出去散步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清华紫光的,请明月回去工作。”明嫂大讶,“哦,你怎么回答的?”“我说明月已经卖身,白天卖给读者,晚上……”“别说晚上,找死?”“晚上卖给沙发嘛,你不是把他赶到客厅了吗?”</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