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听出了画外音,笑道,“那,就命姜隐兼任副帮办,反正他帮长公主打理纺织机厂,就在江宁城中嘛,另外,派千总刘安带领这次赶来的五百保安,也去江宁担任副帮办,如此一来,有兵有将的,于成龙也奈我无何!只是。。。。苏瑾。。。。”</p></p>
苏瑾见屈才主动请缨去了江宁,却早就痴了,泪水刷地一下就流出来。屈才以自己是个残疾废人,不欲误了她的青春,多年以各种理由拒绝婚事,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今日竟是要离自己而去,她心中更是敬佩有加,绝对相信这夫婿的选择,当即呜咽道,“爷,苏瑾将全力经营粤海船队,做爷在暗中的海上力量,随时听候爷的调遣指派,无论是太平洋船队,还是十八行船队,都不会及得上粤海船队,因为,它就是一支凌家船队,随时准备为爷和先生们的理想献身!”</p></p>
“你们夫妻….?”听了这么久,至此,豪成悚然动容,望望苏瑾,又望望屈才,颇觉他们劳燕分飞好可怜。屈才也是性情中人,见苏瑾哭泣,也长叹一声潸然泪下,“爷,屈才是个瘫子,胸部以下全无知觉,实在不愿意耽误苏瑾一生,请爷将她放在心中,若有一圆满归宿,屈才永志不忘,不仅此生尽忠,来生也定当衔草结环!”</p></p>
“噗~!噗~!”瑾虹喷茶喷得很快,她固然是明白屈才只是请凌啸做媒,也知道凌啸钦定不可再娶妾,但身为五朵金花的老幺,她怎么敢保证凌啸不会收了苏瑾?更何况苏瑾是他门下,做个和小依一样的通房丫环,就十分合情合理了。</p></p>
瑾虹当即用锦帕擦拭了小嘴,笑吟吟地望向豪成,豪成一下子脸都绿了。他是马上结婚的人,更是有了小雅和曾家女儿做妾,早被凌啸帮他包办搞怕了,一看这新弟妹也有为他包办的意思,连忙摇头。</p></p>
凌啸却是笑了,看看又悲又羞的苏瑾,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亢声道,“屈才,你就等着把下辈子也奉献给爷吧!呵呵,我勤王军既是准备加编水师,自然少不了习学海航和贸易,一到福建之后,我马上下到军令,上至副将下至千总,一律给我轮流去粤海船队行走一番!嘿嘿,我就不信了,两万大军上千将佐,苏瑾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p></p>
邬思道和屈才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难道爷你不指婚,竟是由着苏瑾自己挑选?!”</p></p>
凌啸呵呵一笑,“givemeliberty,orgivemedeath!这不自由毋宁死,就从苏瑾的婚姻开始吧,须知道,地不好一年,人不好一世,这等人生大事,当然要苏瑾自己满意了!慢慢挑吧。咦?邬先生,你的样子似乎…….”</p></p>
正玩笑间,忽见胡骏进来,递上密旨匣,众人连忙要回避,凌啸却是已经打开,一看之下抱头哀叹一声,“倒霉!胡骏,你马上给我去各衙门,把前些天谣言传播者的纪录拿来!一个个死命查查他们和皇子们的隶属关系,妈的,害得老子不能喝哥哥的喜酒,也不能办娃娃们的满月,靠,找出来,老子整晕他!”</p></p>
邬思道在凌啸的许可下看了看这份密旨,却原来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小纳兰,既是阿哥们呆在京师传流言,九月二十八是个不错的启程日子,带他们去福建溜溜,有屁就朝大海放吧!”</p></p>
豪成也是牙齿咬得嘎嘣响,弟弟不能参加自己成人大事,侄子们满月也只能由自己和容若操劳了,当即对那个传谣言的恨之不已,起身怒道,“我带人去查,啸弟替我狠狠整他!”</p></p>
多亏了四阿哥的那些建议,豪成和胡骏在三衙门忙活了一夜一天就马上有了结果。凌啸第二天下午拿到这结果,在南书房嘿然冷笑,要是胤礽不是已经回府了,他恨不得当场给他几十戒尺!</p></p>
本想明日再找废太子算账的,已经出了东华门的凌啸还是觉得心有不甘,一转马头,对亲卫吼道,“给爷封了胤礽府的前后左右,人畜不得进出!”将军有令,亲卫们立刻怒骂席卷而去,上百人顷刻间就封了德盛胡同的进出口,已是把胤礽府守了个水泄不通,动作利落的凌啸都觉得满意。</p></p>
看着惊慌失措的侍卫和下人们,凌啸嘎嘎阴笑,他已经是第二次光顾了,第一次是来抄家,而这一次,是来找茬!这个贝勒府原是三阿哥的,后来赏给了老二,建制恢弘得煌煌堂堂,据说曾经还考虑到风水问题,连匾额上都挂着辟邪镜子和太岁符!</p></p>
不过,显然是那个风水师水平太次,入住者的确没有犯太岁,可惜没有挂上太师符,就难免老是犯太师!</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