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耿社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指着闞三刀几人破口大骂,“妈的个邪眼,得亏老子赶得及,不然,被你们赚开了城门,老子还不被连累啊!嘿嘿,等你们抄家灭族,老子日你们家所有蹲着屙尿的人!”</p></p>
他这一通绕着弯的骂,骂得楼上楼下全都瞠目结舌,想了片刻才明白他要日闞三刀家的女人,不过还没有谁敢在这场合笑出声来。老十三却果然豪情万丈,他知道自己无非圈禁罢了,凛然不惧这些人,一指那秦苟儿,在千军阵前笑得前仰后翻,“蹲着屙尿?哈哈,骂得好,骂得好!”</p></p>
敏感的秦苟儿,这才明白自己也是蹲着拉尿的人,气得满脸通红,毒蛇一样地瞟一眼耿社金,恨不得把这不留口德的家伙当场砍死。耿社金知道得罪了一个得宠大太监,正要悻悻然地对秦苟儿赔罪,不料猛听一声“快开门”,顿时火冒三丈,一指闞三刀再次大骂,“哪个狗日的敢再叫开门,我操你们家没把没胡子的。。。。。女人!再嚷嚷,老子就敢不经兵部刑部,当场军法宰了他!”</p></p>
“。。。。。。赫!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宰了本王?!”</p></p>
城门猛地从外面忽分左右,众人如梦初醒的时候,上百骑勤王军亲卫护着凌啸夺门而入,身后门外黑压压的勤王军亲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竟是鱼贯冲入分列门前广场,喘着白气的高头大马,逼得步军们吓得贴了墙一溜儿站好。</p></p>
耿社金、卢邦胄、秦苟儿三人大吃一惊,待看清楚凌啸只带了这一千亲卫之外别无大部队,这才大松一口气,放下心来。皇上防的是勤王军大军入城,却不能防忠雍亲王待一千以下卫队入城,要不然,城外的锐健营和护军营,早就挡驾了。但耿社金显然松气太早了,直到凌啸的紫骝马来到他的身边,冷冰冰地盯着他,他才感觉到了一丝颤栗,想起了自己刚才好像不小心骂到了一字并肩亲王,回头想要找秦苟儿、卢邦胄当奥援,不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秦苟儿两人早已经不言声地跪了给凌啸请安,剩下他一人矗在前面坐于马上。</p></p>
凌啸温存地望一眼热泪盈眶的老十三,笑着问道,“十三,师傅考你一考,见紫缰不让道,见亲王不下跪,辱骂亲王为狗日的,还宣言要侮辱两位和硕公主,甚至还要当场宰了有两代帝王天年丹书的本王,这人是个什么罪过啊?”</p></p>
允祥一个见师礼拜下,起身就泪眼而笑,“十恶不赦,抄家灭族!”</p></p>
“哦!抄家灭族啊!”凌啸恍然不悟,一指允祥手上钢刀,“椰?你这明晃晃的东西叫什么?有什么用啊?”</p></p>
允祥暴喝一声自马上跃起,一刀力劈华山,不由分说地砍在耿社金的脖子之处,“咿~呀”的惨叫声嘎然而止,镇住了西直门上上下下的人,如果不算上秦狗儿的尿声的话,这里可谓一片寂静。允祥这时候才施施然转身,双手横刀对凌啸道,“师傅,这叫刀,斩杀乱臣贼子用的!”</p></p>
卢邦胄、秦苟儿和一群大内侍卫胆寒起来,见他们两个王爷这般做作勾结,却杀人夺命面不改色,勤王军亲卫又虎视眈眈在旁,连雍正的口谕都不敢再提一遍,生怕两王爷说他们矫诏,当场杀了岂不冤枉?可皇命在身之下,卢邦胄只得对一个心腹手下猛使眼色,暗示他赶紧偷偷回宫报讯,可惜,他的命他自己珍惜,人家的命人家也知道珍惜,那心腹把头一扬,装作看天色不理他,气得卢邦胄干瞪眼。</p></p>
不过,卢邦胄很快就不是瞪眼了,而是眼珠子都掉出来了。</p></p>
说道:“哦,我刚才来了一次,看到欧阳兄不在,就出去找了一圈,生怕欧阳兄迷路了,现在看到欧阳兄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田伯光此话一出,我就知道这小子是给我暗示呢,我不慌不忙的笑道:“多谢田兄了,刚才我正准备休息,忽然听到外面的房上就夜行人闪过的痕迹,我生怕是敌人,所以急忙追上去看看,故而刚才不在房中!”田伯光一愣,说道:“哦,那么欧阳兄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啊?”我嘿嘿一笑,道:“那个人的身法很快,我追之不及,而且那人对这个庄里似乎比较熟悉,我看到他到了似乎是后院女眷所在的地方就不见了,我也不好寻找,就转身回来了!”说道这里,我笑呵呵的看着哈仰天一笑,在马鞍旁的袋囊中突然拿出一砣包裹,一扯上面的黑色布巾,笑道,“好,好,好,本王也是来给皇上交付一个人头的!”</p></p>
胤祥一看人头,咕唧一声仰头晕倒在地。</p></p>
费扬古却恨不得把眼珠子掉出去再捡回来。</p></p>
忠王爷手中所抓的,骇然就是康熙皇帝的人头!</p></p>
凌啸亲自扯了胤祥上马,抱着这个真是康熙孝子的阿哥,凌啸苦苦一叹。老邬啊先生,但愿你要我玩的这一出弑君游戏,能在一天之内传遍全城,让全北京都知道:雍正夺位在先,串通我凌啸杀父弑君在后!</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