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燕朝他们两个看了又看，一脸八卦女的经典表情，嘴里很兴奋地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是故人啊。”</p></p>

林妙笑了笑说：“故人谈不上，只是我6月中旬应聘到他的公司打工。”</p></p>

张春燕显然吃了一惊：“夏以南还有公司？”</p></p>

“很小啦，袖珍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兼员工兼扫地的兼姿客那种。”</p></p>

张春燕咯咯地笑了起来：“再袖珍，不是还有你吗？扫地的和姿客地工作，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吧。”</p></p>

林妙道：“一共才五个人，两个女同事，男客户来了自然是我们当姿客。女客户来了，还得他自己亲自出台。”</p></p>

张春燕快笑死了：“出台？说得你们像特种行业的服务人员。”</p></p>

林妙一摊手：“广告这一行，本来就是打公关战。我们公司楼上的一家，规模比我们大，光女员工就有七八个，组成了一支业内有名的黄色娘子军。社会竞争越激烈，正规企业的公关人员跟特殊职业者的界限越来越模糊，那种人对外不是也叫男女公关地吗？”</p></p>

张春燕不再笑了，而是诚恳地劝道：“要是这样，你就别做了。好好地女孩子，说起来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将来还要进大学当老师的，为打工挣那点小钱把名声搞坏了划不来。”</p></p>

林妙赶紧说：“不会地啦，我们那公司小归小，规矩倒还规矩，你看夏以南那个样子，也不像是会用那种手段拉广告的人。”</p></p>

张春燕点了点头：“那倒是，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所谓的儒商就是这个样子吧。你跟他朝夕相处，就不会春心萌动？”</p></p>

林妙笑而不答，张春燕看着她的表情，恍然道：“你们俩本来就是一对，是不是？”</p></p>

林妙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们才开始交往没多久。说起来真不应该，我让他别在学校公开我们的关系，结果，才第一天，我自己就忍不住暴露了。”</p></p>

张春燕说：“这有什么？2岁的女孩子，有男朋友才正常，没有才奇怪呢。”</p></p>

“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我们交往时间还短，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修成正果，所以，拜托你为我保守秘密好吗？”</p></p>

“当然，你不希望别人知道，我肯定不会在外面乱说的。我是热爱八卦没错，但还不是大嘴巴。”张春燕向她保证。</p></p>

和张春燕分开后，一个人走在林荫道上，林妙心里掠过一丝懊恼：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不许夏以南向外透露，故意在人前跟他保持距离，自己却又忍不住告诉同学朋友。</p></p>

要是夏以南知道她这么两面派，会不会很反感？</p></p>

“咳……”林妙转过头，忍不住露出惊喜之色：“你还没走？”</p></p>

“我女朋友还没走，我当然得等她。”</p></p>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p></p>

“对不起我什么？”他趁机紧逼。</p></p>

林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别不高兴了，我刚已经忍不住告诉了张春燕，她要是能守住秘密，我们就继续地下情；她不能，我们的关系马上就公开了。”</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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