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诚虽然有点想知道后情,但见阿姐那避之不及的反常模样,着实不好劝什么。
阿姐本来性子和行事就与常人不太一样,可能她这会儿就是不想算这些吧,其实他也不是很信这个的,要不是子秋闹着非要来算,他也不会起这心思,要他说,说一千道一万,万事还得靠自己。
于是,便说了几句圆场的带着冯时夏他们离开了。
俩大孩子带着俩小孩子又玩了一次赢小鸡的游戏,甚至连“高中生”都破例下场玩了一局,幸好他那局纯属就是交钱参与,否则和他排到一起的那些个孩子都要哭死。
冯时夏的心思还有些陷在刚刚的情境里,一时也没得心思给俩孩子指导,便没参与,由得他们自己决定判断下场时机和其他小孩公平竞争了一次,到底是缺乏经验,都输了,白白交了一枚铜币。
可好在俩孩子上回已经赢过一次了,奖品也都有,便没有显得特别伤心。
只是“肚仔”那孩子十分豪气地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钱袋,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下就要自己再来一局,便是小家伙也被他哄着去摸胸包了。
冯时夏简直了,一手夹一个,再次把俩孩子给直接抱走了。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没有先给他们树立正确的金钱观念却给了几个孩子钱是不是害了他们。
还有村里的那几个,大男孩她不太担心;小胖墩完全是个吃货她也不太担心,大不了就是花光了钱胖几斤;小黑仔拿着钱会怎么样她不知道,但他毕竟常在村里,估计没多少机会花钱;唯独“学委”却很可能是经常外出上学的,会不会跟熊孩子一样拉帮结派出街去逍遥,她就很没底了。
要是也是买点糖就罢了,若是跟“肚仔”这样沉迷花钱玩游戏,甚至带点这种赌注兴致的,那她就罪过了。
她打算下回找那孩子问问,看看钱少没少,花哪去了。
“豆子,你怎么有钱啊?那钱袋谁的?”卫子秋惊叹着追问,就是他曾经见过的家境还不错的孩子,除了穿戴好一些,这般大小的,也没有几个身上带钱的。
“夏夏给的啊,我还有好多钱钱的,都在家里。袋子也是夏夏做的,阿元也有的。”小豆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于元应和般地掏出自己的钱袋给两个哥哥看,晃得叮叮当当的。
卫子秋和赵弘诚对视一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道:“小娃子不能随便自己花钱,要听爹娘的。快收起来,可不能弄丢了。”
“我都有听夏夏的。”于元很乖地表示,好像刚刚被小豆子一撺掇就要摸钱袋的不是自己。
“我也听的。”讪讪地塞回钱袋的小豆子觑着冯时夏的脸色小心着讨好道。
今日的大戏围观的人更多,赵弘诚跟在几人后边红着脸插队到了最里圈,好在他脸黑,看不太出来。他对这个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奈何阿姐和小秋都有兴致,更别说俩孩子了,正七零八落、津津有味地跟他们讲着前两日的故事。
怎么看都不和谐的奇葩五人加俩狗子组席地坐在冯时夏惯常坐的角落,一时竟也不知是看戏的多还是看他们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