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雨,没去成县城,屋里早就没有新鲜肉了,冯时夏只好这一天一早起来磨了2斤干豆子。
除了作豆浆喝掉一些,剩的都用中号的豆腐架压了3斤左右的豆腐。
她只打算带一斤去老人那边,其他的都留在院里。
这东西虽然算不得新鲜,但做起来终究费工夫,算得上一点心意。
更主要的是豆腐什么做法都行得通,做出来的菜不拘厨艺都不会太难吃,几乎很少人会排斥。
前一天剩的豆沙,小家伙提议做青团,因为[大哥]还没吃过。
但冯时夏还是没允许几个小的冒雨去摘水牛花,她跟小家伙约定好下回不下雨的时候一定再做一次青团,留给他的[大哥]吃。
为了不让小家伙失望,她准备用豆沙做点芝麻球、豆沙卷和低阶版的蛋黄酥。
好吧,其实也是她自己嘴馋。
另一方面,她确实对自己之前在生意方面的推测有些担忧,想提前做做准备。
这儿没有烤箱,想自己订做个铁的,钱先不说,资格都没有。
土窑版的不讲究的话堆能是能堆,但是自己对泥土只有大概用肉眼分出沙质和土质、黄土还是黑土这点认知,对建筑也没有任何有把握的结构基础知识。
光凭脑子里的一些造型记忆,她不确定堆起来的窑会不会塌,不塌的能不能烧,能烧的开不开裂,不开裂的会不会不保温,保温的能保多久,都没事的会不会掉灰,不掉灰的能用得了几次……
总之,退回到第一步说话,造窑这个工程量实在有点大,重修的工程量更是翻倍,她没信心开干。
她脑洞一开,觉得不如直接动锅来吧。
烤的目的不就两个吗?
无水、高温。
铁锅要做到这些也不是不行吧?
饼子能烙出来,蛋黄酥就不行?
她不服。
这个她还是敢试的,就是做坏了,只要熟了都是吃不死人的嘛。
而且有这几个孩子在,更不用怕了。
做坏了她也不尴尬,她就说自己这是原版的蛋黄酥,谁还能不承认不成?
有了底气就开干。
村里他们有九个再加小家伙家里的人,可能一共得有十三四个人,起码一人要分一个吧?
蛋黄酥难得做一回,不好吃的话在拥有烤箱之前更可能只做这一回了,所以,还得给小家伙多留几个。
这样算下来,十七八个是少不了的。
第二缸咸鸭蛋还没开坛,咸蛋黄倒是足够多,但豆沙因为还要留做别的不能用光,料不是很够。
20-25G一个,做十七八个少的得七八两,一般得用一斤左右。
她总共做了大概就一斤多的豆沙,前一天做9个桃花饼用了三四两,做豆沙卷和麻团少说也都要这么些,能用的豆沙大概就半斤左右了。
差不多也就能做十个左右。
剩下的还得从别的口味找补过来。
奶黄、抹茶、莲蓉、芋泥、紫薯、麻薯、板栗、肉松、玫瑰……能搭配的多是很多,但她有的材料实在太少啊。
看来看去,也只能再降阶紫薯的了。
紫薯没有,红薯她还是有的,反正小孩们也不知道顶阶版为何物,不慌。
她曾见过一位妈妈亲手做了一沓鸡蛋饼当铜锣烧哄自家小孩,脸都不带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