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为了避免人为还是自然的风险,拒食训练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她对狗狗的训练大多都是一知半解,就像训练两狗子定点大小便的事,小蠢狗就一直没训练过来。
至今他们不主动带它过去,它叫唤几声等不来人的话,自己还是会随地乱来。
要不是后来大狗开始恢复行走了常常能帮着监督,几间屋子少不得要刨去一层地皮。
因此,拒食训练能不能成功她心里是没底的。
可不做肯定是不会成功的,凡是都得自己试试再说。
黑豆此时对自己未来很长一段日子的悲惨生活还不知情,只蹬着后腿,甩着尾巴继续“嘤嘤嘤”地挣扎要下地。
冯时夏觉得这货其实还是很娇气的。
要是这会儿大狗带着它再回去林子里过活,这小东西说不好,不用哪个鼓动都得离家出走。
哦,不对,应该是会怂恿大狗三迁。
按正常逻辑,小蠢狗作为大狗目前唯一的崽,它应该会很乐于交朋友和分享才是。
但偏偏这货却仿佛天经地义般觉得周边的一切都该它独享,院子里的家宠除了它娘和两只羊,别的它一概不放在眼里。
就连“二斤”它都不怕对方那尖嘴,霸道起来的时候非要把鸡追得满院子掉毛才行。
关禁闭初时还起点作用,现在根本就习以为常了,直接把那禁闭室当成了自己第二个窝。
不耐烦呆的时候就趁她不注意一个劲儿跟俩小的装可怜,有了以往的经验,它倒也不希冀两个小主人能把它放出来了,只缠着俩人陪他玩,心眼子多得很。
唯一让冯时夏欣慰的就是小蠢狗总归是长大了些,再霸道也知道不能把家里最小的几只给欺负死,最多仗着自己不知是不是“第一宠”的地位时不时威吓对方几回。
好在“大胆”几只同样大了些,面对小蠢狗的围追堵截渐渐也只把它当成某种不定期来访的恼人苍蝇,赶不走就无视它,不会轻易被吓到了。
有时候“大胆”也会趁着小蠢狗不注意偷它一点食或者给它半真半假地捉几下虫,小蠢狗一呲牙,它就支楞着自己没几根毛的翅膀飞快地踮着脚一摇一摆逃走了。
总之谁也不怵谁。
几个小孩难得地没到天黑就回来了,估计是少不了小胖墩这个小闹钟的催促,知道今儿院里还有好吃的等着。
更让冯时夏意外的是,这回没有谁滚到地上弄一身脏兮兮的,脸上手上也没新增划痕抓痕,几个风筝更是怎么拿出去的就怎么带了回来,一点没破。
难道他们已经跟之前闹矛盾的孩子和解了?
那倒是好事。
“唉,村里的大人太烦了,怎么都不去做活,害我们都没怎么玩到。”小豆子撅着嘴不太高兴。
“就是,他们不要脸,还玩我们小娃子的东西,哼。”贵宝也是气鼓鼓的,好不容易玩一会儿飞纸,结果全被大人们霸占了。
于元瞧瞧几个小伙伴的脸色,小心道:“但是,叔叔伯伯们帮我们放起来了呀,还放得好高,我们也玩到了呀……”
二毛小心地托高被贵宝快拖到地上的飘带:“田生他们还老欺负你,下回肯定不带他们玩,就是他爹来,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