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夏将始终无条件站在自己身边维护自己的俩孩子拢得更近了些,一脸欣慰。
她仍旧坚持让少年收下蛋糕,胡乱比划意思算作自己打听消息的回礼。
秦艽不知道俩小的说的是不是真的,也看不懂哑娘子的手势,但师兄那头已经开始催促了,感觉自己再磨蹭下去就得挨训了,只得迷迷糊糊把油纸包又抱走了。
尹医师这头对白菜的复诊结果是都还好,没啥要处理的大问题,按原先说的继续照看就好了。
大狗比之前又胖了些,一看就吃得很不错,他对这样的尽心的照料人还是很乐见的。
背部和面部的伤口及长癣的地方只等疤痕脱落就能完全痊愈了。
这狗算是彻底救过来了。
想起第一回见时这狗被背在背篓里孱弱可怜的模样,跟如今简直是判若两狗。
他知道医馆不少医师因为上回那鸟的事又开始不满了,但看白菜如今健健康康的,他很庆幸自己那时候做了这个选择。
医者的本心是去除所有困于疾病带来的伤害和苦难,于所有生灵都该如此。
冯时夏对这位颇负责的青年医生也多了不少信任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提出了自己一直在考虑的驱虫问题。
费了老大劲在大狗身上找到一只,从最近的梳毛状况看,可能是经常在外头窜的原因,其实小蠢狗身上的虫比大狗更多,但它实在太黑了,凭肉眼基本找不到。
“哦,虫啊,你想给它打虫?这个,我——”
尹云松等弄明白冯时夏的意思后先是有些为难,看病治伤是他的长项,杀虫这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了啊……
不过这草爬子,狗身上挺常见的,人身上有时也有,爱吸血。
在人身上时直接捉了就是,狗身上毛多,不好找,确实没那么好办。
只是,如果虫子都是一样的,拐下弯,处理的办法或许是相通的。
他考虑到操作的便利性,没有采用药草熏的方式,拿百条根做主药,另加了几味不仅能针对草爬子还能预防其他虫的药草,尽量调配得味道不过于刺激,以免狗狗的反应太强烈。
这药他让冯时夏拿回去煮水后给狗擦洗身体,两天一次,先用三回再说。
怕仅做这些不够,他又另开了几味混合药草,让冯时夏放到狗子常睡的窝旁边和他们睡的床铺旁边,甚至屋子里一些角落也能放些。
冯时夏理解到后者应该是有些驱虫的作用。
能开到这种药,这她还挺高兴的。
小家伙尤其喜欢跟狗狗们接触,她现在基本是两天给洗一回澡,只要不太忙,睡前都给擦身。
衣物尤其贴身的,基本天天换。
她就怕给传了虫子。
还有他们睡的床铺,草垫子里头有没有虫她只能不去想才能安稳睡着。
现在有这些药,她就安心多了。
虽然如果要持续用药,日常消耗肯定会比较大,但比起大家的健康来说,这些支出算不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