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一:要在这里学到冯时夏允许离开为止。
重点二:至少学会读写一个字才有零食奖励。
重点三:不允许吵闹打架。
光这三点,冯时夏自己跟俩孩子就费尽了脑细胞表达,直到有来参加活动的孩子了,才停止。
其实她觉得这俩助教还糊里糊涂的。
但没那么些时间给他们私聊了,干脆就让他们先去教。
反正今日的学员不多,等到收摊的时候,必须经历考核了,他们自然而然就懂了。
总归最终解释权在自己手里。
纪律的话到时有问题再解决,立立威他们就知道规矩了。
跑腿小哥从今日开始上班,十有八九是会下班才带俩孩子一块离开的,学习时长同样没啥问题。
至于教学内容,冯时夏只要求俩孩子提前跟她报备,确保不误人子弟。
旁的循序渐进之类的教学计划啊什么的,那是完全没有的。
任他们俩自由发挥,想教什么就教什么。
毕竟这不是正式开班授课,她不想给小老师和启蒙的孩子们学习压力。
他们中想要零食的就自个儿努力学,不稀罕的划划水在这里跟其他新认识的小朋友们在一块玩一玩也成。
没有说哪种选择是绝对正确的,不同的选择肯定是有不同的收获,自己只是给他们提供更多选择的机会而已。
弄这个现场教学,更多还是为了稳定认字活动的效率和秩序,她分身乏术,又受各种限制,注定没法来当这个老师,只能俩小家伙代劳。
所以,如果这种半娱乐性质的扫盲班还有其他正面收益,都算是额外附加的。
有自然好,没有也不强求。
四小就这么半蒙着开启了他们的新课堂的征程。
刘达跟麻子来到冯时夏的摊位的时候,便是看着这么一番如火如荼的教育开展场景。
真要我来看娃子?
刘达瞅一眼给冯时夏报参赛号的小豆子,又瞅一眼跟俩小屁孩在玩泥巴的阿元,深深地疑惑了……
就是来陪孩子玩,这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啊?
该不会是哑娘子瞧着他之前帮了些小忙,特意安了个名目来酬谢他,可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活计吧?
这……
冯时夏瞧着跑腿小哥真把人叫来了,以为对方过来的意思就是直接来上班了,遂点了个不碍事的位置,示意“二流子”守那就好。
麻子也没多想,看娃子的活计本就是小娃子闹事或者无聊的时候才有事做,像阿元和小豆子现在自个儿玩得好,那就不用人特意去做什么,在一旁候着他们便成。
冯时夏这会儿都忙得很,他一个靠别人发工钱的伙计就更顾不上跟刘达再沟通什么的,麻溜的进入了自己售货员的角色。
有客人时招呼客人,没客人时就整理整理台面,再顺道看好哑娘子家的养的各种小崽崽,不让它们跑出摊位范围,偶尔还往右边认字活动那里瞧一眼,打量着多学一点,什么时候可能会帮得上忙。
他是不会认字,但跟那些小娃子讲讲基本的规矩,再对对他们手里的纸片还是做得了的。
于是,刘达同样这么半蒙着就被动进入了自己的“保姆”——实则该是“保安”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