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夏夏,外头太阳都老高了。不过,我都睡饱了。你不想起就再睡吧,我不吵你。”
“……算了吧,我也起了。猪膘太肥了是要被宰的……唔,你是不是又等着我,什么都没吃呢?”
“夏夏,我煮好豆子稀饭了,还放了一点点糖,真的只有一点点。”
“嗯,不能放太多,不然白菜就不能吃了。阿越要吃煎蛋吗?还是吃咸蛋?厨房有昨天剩的包子吧?小菜想吃哪种?呃,那个,你还是先过来梳个头吧。”
“今日我想用红色的绳子绑,夏夏。”
“好的,小家伙。”
冯时夏铺好被,支开窗,阳光就如水般倾泻了下来。
晨起的日光打在身上,没来由得就让人格外神清气爽。
冯时夏干脆搬了凳子到门口,一大一小就沐浴在阳光里慢悠悠地梳着头。
“阿越,夏夏起晚了,今日都没带你跑步做操,也没跟你一块写字。”
她心里确实是惭愧的,在起床这件事情上,大多时候她还没小家伙有恒心和毅力。
“没事的,夏夏。早上飞飞陪着我跑了,我们等吃了饭再写字。”于元倒觉得没什么,夏夏平日里那么辛苦,多睡一会儿又怎么样呢。
就算夏夏天天睡很久,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正那些事情夏夏全部都教他了,他会自己做了,只不过跟夏夏一块的话,他会觉得更高兴而已。
偶尔自己做也没什么的。
“飞飞?”冯时夏真不知道院子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号她不知道的宠物。
难不成小家伙怕她不愿意养,偷偷藏起来了,只是刚刚不小心说漏了嘴?
“嗯。飞飞呀,就是,就是我们堂屋外面的剪子鸟啊。它也起得很早的,我在院子里跑的时候,它就一会儿从屋檐下飞到桃树上,一会儿又飞回去。早上就是它陪着我一块跑的。”于元指向屋檐解释道。
“……”冯时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飞飞竟是那只燕子的名字。
呵,这可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只是据她所了解,一个燕子窝往往不会只住一只燕子,等过些日子再来了别的,不知道小家伙还有什么名字可以取。
或许只能叫飘飘?翔翔?
呃,幸好这个光荣的任务不会落到她头上。
自上次给乔克、丢丢它们取完那两组名字,她真的够够的了,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掏空。
于元见冯时夏没接话,联想到早起看到了,越发坚信夏夏是真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他捏捏小拳头,小心地探问:“夏夏,你昨夜里想拿柴做什么的呀,怎么放在门口就忘记了呀?”
“嗯?柴?什么柴?放在门口?柴堆不就是在屋外门口边吗?”冯时夏根本不知道于元在说些什么。
“不是的。就是我早上起来看到灶屋门口有两根这么大的柴呢。是本来放在堂屋外头志成哥哥砍的长的那种,不是我们捡的细的和大哥劈的短的粗的那种。”于元仔仔细细的描述着,帮助冯时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