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觉得改成包馅夹心不失为一种很不错的方式。
馅料的选择么?
既然麦芽糖跟花生是经典搭配,食材又是现成的,她省得另外再费心去搭配了,直接用花生碎就挺好。
花生夹心的扯白糖,听起来还不错,甚至还能说成是扯白糖的进阶版。
给自己点个赞,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为了不让糖过分地腻,里头是加的咸味花生碎。
等她神清气爽地把小家伙们拦在屋外,自己偷偷折腾完这份糖,其他孩子和老人都早已经家去了。
她甚至连小家伙都没有给提前品尝,打算到时候给他一份惊喜。
……
“这锁还牢不牢靠?该不会是个贼都能开吧?它好像是比卧室那把要简单啊……”
睡前,冯时夏嘀咕着跟小家伙一块将厨房门关好,临走又想起昨晚的变故,退回来拉扯、翻看,百般折腾着试图劝服自己它是安全的。
然而,老天似乎就想要跟她作对一般。
她话音才刚落,右手的锁芯和左手的锁体直接就在她眼前分离了,差点没接住。
她眼皮不禁跳了跳,这就——开了?
肯定在她关之前就坏了吧?
“呃……”
“夏夏,你刚刚用的力气太大啦!”于元却一脸平静地说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冯时夏闻言都惊退了一步,皱着眉头直接否认三连,绝不承认是自己力气太大才发生了这种事,“肯定是昨天来的那些坏人把它捅坏了。唉——”
“……”于元不知为何冯时夏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但他知道只要顺着对方说就肯定不会错,“嗯,坏人太坏了!”
“没错。都是他们干的坏事。”冯时夏很满意小家伙的察言观色能耐,点点头取了卧室的门锁来,暂时锁上。
明天的话,看来只能把重要的食材搬进堂屋,祈祷别再有人摸过来。
到时得去买把新的。
只是,当新的一天再次被屋后二斤嘶哑沧桑的“各咯——各咯——”声无限循坏到惊醒,冯时夏当真恼得几欲捶床。
不都已经在外头了么?
天没天亮还看不清,难道腿伤转移到眼睛了?
就当你没啥鸡生经验,并未习得精准的天赋技能,那么叫个一两遍就该消停了啊……
这么一直不停歇地嚎,都不怕伤嗓子啊?
叫得好听也倒罢了,纯当背景音乐催眠,然而就这破锣声,她真的恨不能立时给它喂上几片金嗓子喉宝。
真的太难了……
她只得暗恨地隔空踢了几脚,打了几拳,然后再次拽上枕头捂着脑袋,在脑海里无限延时着打二斤的计数游戏,闷了不知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才终于模糊了意识。
第二天她不用照水盆都清楚自己的眼底有多黑,小家伙都被她一大早的臭脸吓得同手同脚,走路都没法好好走了。
心情太差,冯时夏没了精心准备午饭的心思,就烙了一沓饼,挤上甜面酱,放上生菜叶,撒少许肉松,再摆上切好的白煮鸡蛋片,最后把昨天吃剩的凉拌菜加进去,卷一卷就成了。
可能早上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腌制的萝卜条终于到点开坛了,又脆又辣又爽,凉菜不够,她又做了些带萝卜条的。
早餐也没另外做,只不过多了份羊奶和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