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来说,编织字母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不像刺绣那样能直接动手勾勒,不管懂不懂高深的技巧,做得好不好看,只要照着填补,总能出来个大概样子。
反正一时之间她想不到别的什么解决办法来,干脆又收起来塞到要带走的行李中,准备到时再找老人研究研究。
几个孩子只玩了不到半个时,就在小家伙的带领下跑过来帮忙她收拾东西了。
其实来来回回这么多次,除了食材和用具,其他的东西都差不太多,收拾整理她已经很熟手了,一个人做得过来,用不着别人特意帮忙。
主要小孩们也不知道她具体要带什么,时常看到某样东西还得跑过来问她一问,说是帮忙,其实花的时间比她一个人做反而更长。
但她到底没有拒绝这些孩子的好意。
毕竟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做一件事,也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
更主要的是这个过程能培养这些孩子的耐心、责任感和团队协作能力。
有时候小孩们碰到一些小困难,例如东西不好取啊,找不到合适的容器装啊之类的,她都先让他们各自提一些或许可行的办法暂且试一试。
实在不成后,分析出他们处理不了的最关键的困难点,再来找她解决。
后续两天表面不出摊,实则需要被的货和处理的私事比较多,光是厨房里整理出来要带过去老人那边的食材和用具,就不止两担了。
东西比以往哪一次都多,主要两屉蒸笼和备货的材料占地方。
她是打算自己多挑两回的,可几个孩子依旧要跟着她走,索性,捡着一些轻便的换洗衣物、布料之类的,让他们各自抱了一块走。
五人出行的目标有点大,事先派出去的侦查员小黑仔从岔路口小跑回来打了个盗版的“ok”手势——实则是拈了个兰花指后,他们才从院子里做贼般地鱼贯而出。
其实这个点山边地里有时还是有一两个人的,不过都不挨着路边,几人都默契地悄悄不作声,也不往那边照面,走上坡路时冯时夏和几个孩子还刻意隔开了些距离,不让别人把自个儿跟小孩们联系到一块。
在不能看清正脸的地方,人家即便真那么巧瞧见了,也不过以为就是路过的一个挑担的普通女人。
因为通常她这时候都是披着小家伙以前出借过的那件既宽大又灰扑扑的男式上衣的,让人远远一打量绝对不能从身形身段分析出点什么来。
就连发型,她都尽力仿照着在县城见过的那些摆摊的婶子婆婆那般,寻了根布条绑缠出一个大概形似的发髻才出的门。
除了因为没有给力的清洁用品,实在不想在脸上涂涂抹抹些有的没的,她简直就相当于在上演一出伪装谍战剧。
做黑户做到这份上,也是够“敬业”的了。
三趟下来,要带的东西都全部顺利转移了,冯时夏又跟着小家伙回了趟,最后检查了一番,把自己常用的私人物件能收的都收了起来,顺便嘱咐了小孩各样吃食取用的注意事项和需要特别照料的葡萄藤、西瓜地、樱桃区这些。
这回她都没开口,小家伙就事先把小牛、小白、二斤连同禽崽们都一并带去了老人那边,她猜想着或许是他家里人不耐烦或者不喜欢养这些小动物吧。
不然怎么着,一般农村院子里,至少都会养几只鸡鸭这些的。
因为养这些的回报率虽算不得多高,但维持家庭的营养却很方便。
养个五六只,只要耐心守好前几个月,后头一两年就几乎能不间断地有免费的蛋吃,年节想吃口好肉的时候也不用特地外出再去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