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需论证你是不是,现在我说你是,就是你干的。”
若尘明白了一件事,对付横蛮的人,你不需要讲理,只需要更加胡搅蛮缠。
她气场全开,干脆和虎燕站一起,也学她的样,叉腰站着,怒视这两个贱女人。
萧墨和若溪实在待不下去,灰溜溜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去,将门关闭。
虎燕随若尘回她的房间,说:“若尘妹妹,若她们以后再来骚扰你念书,你就叫我,我反正也是旁听生,不怕规矩,我一定给她们一顿饱拳尝尝。”
“虎燕姐姐,今日我很险,差点名节不保。”若尘知道,自己在学院,需要有知心的小伙伴,芷儿去了,如今只有虎燕了,虎燕年岁比自己大,虽然有些风风火火智商不够,可人仗义,正直,是可以交往的朋友。
虎燕和豆儿顿时都大吃一惊,豆儿急忙站在门口,警惕地关注外面,担心话被人偷听去了,如今女儿家的名声可宝贵了。
虎燕急了:“若尘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若尘将事情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末了,恨恨地说:“苏培文那斯,就是嫉妒于我,使出这样的手段,上次滕王掐我脖子,我让滕王知道了我的厉害,如今轮到苏培文了,这家伙,我定然不会放过他,这辈子我都跟他没完。”
“太过分了。”虎燕卷起袖子:“那家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我去揍他一顿。”
豆儿急了:“虎燕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冲动,这事若传出去,我家姑娘的名声还是会有损,虽然对方是滕王殿下,滕王殿下也算知礼,可一个女孩子,中了那种毒药,始终……始终传出去不好。”
若尘在心里悲叹,明明是男子犯错,给女子下药,传出去还是女子名声受损,女子倒霉,就算是在现代,若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常常是“受害者有罪论”,什么好女子不会喝酒啊,不会去酒吧啊,不会怎么怎么的,常常下药的男性会被忽略。
“豆儿说得对,虎燕姐姐,不要冲动,这账,我记下,这次我吃个亏,但不会吃多久,我会让苏培文知道,得罪我若尘,是什么样的下场。”
杀鸡给猴看,翌日,若尘果然到山长夫人那去告状,山长夫人原本就疼惜若尘,知道她念书辛苦,两个女子竟然还深夜去她的房间闹事,影响她念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去山长那告状,山长倒有些为难,毕竟若溪和萧墨,都是有背景身份的人,尤其若溪还是若尘的姐姐。
于是,就去滕王那说了此事。
滕王吃了一口茶,知道是若尘在报复,心想这小女子的报复心是很重的,自己也领教过了,倒乐得旁观,说:“那是要训斥的,毕竟若尘的功名,是举世关注的,连父王也是在意的,前日还问了本王若尘的学业如何了,如何能被人打扰呢!”
“是是是,滕王说的是,若尘的学业重要,重要。”山长擦擦额头,板着脸说:“来人啊,将萧墨和若溪,移出若尘的院子,让她们以后远离若尘,不得靠近,不得打扰她念书,若再犯,就地逐出学院,不得旁听。”
到底是两位官家女子,所以还是算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