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这才说了今日的正事:“是这样的,我家老爷说,皇上觉得大臣们的孩子也应该文武双全,过几日,京城这些年轻的公子哥儿,在京郊校场弄了个什么骑马大会,这也是一年一度的比赛,只是这次隆重些,想请一些人家的夫人前去观战,白夫人可有兴致,带上家里的姑娘一起来吧!我家雅君也想试试马术,到时候我让马车来接你们一家子去观战,如何?”
李夫人如此示好,白夫人哪有推脱之礼,立刻点头答应。
忽然,一台华丽的马车由远而近,马车上悬挂的是魏王的令牌。
李夫人不禁诧异,原来,白家和魏王也走得近了吗?
李家如今很微妙,表面上没有参与夺嫡,是因为棋子还没决定落在哪家,李家落下棋子,则关系重大,所以李宰辅是肯定不会轻易下棋落子的。
怎么,白家这样闲散的侯门,怎么卷入到王府里去了?
若是如此,这亲事,则不好说了,就算是偏房,李家也不想和出风头的侯门攀扯关系。
又忽然,从左边不远处,也驶来一台马车,挂着滕王的令牌。
李夫人眉头皱了起来,趁两台马车还没靠近,她急忙上了车,又仔细叮嘱随从里一个机灵的心腹留下来观察,看是怎么回事。
急忙带着儿子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在车上,李夫人对李雅君说:“如今如了你的心愿,特意来探口风,可没想到,这白家,怎么竟然和魏王、滕王牵扯上了,这若让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不悦。”
李雅君急忙说:“母亲,一定有什么误会,若尘她不是这样攀附权贵之人,她家也比较闲散,如何会与王族来往。”
“说的也是,不管是魏王还是滕王,如今你父亲的意思是谁都不得罪。我们家不比别人家,若你父亲如何举动,其他人也必然随之,你记住在外结交朋友,也要维护李家的颜面。”
“知道了,母亲,不知道白夫人,对我,是什么样的看法?”他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内心最想问的问题。
李夫人不由得好气又好笑:“那么多贵族家庭,上门明示暗示的,你都不在意,仿佛一根筋没开窍,如今还真的有个治你的,也不知道该让母亲欣慰呢,还是叹气,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轮不到白家不乐意吧!自然是觉得你极好的,我也说了一嘴,若尘这样的女孩子,我们家不会亏待的,自然是和正室也差不离……”
李雅君愣住了:“母亲,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正室?哪有什么偏房?”
“这孩子,你这样的独子,难道不要娶几个偏房吗,就算你不热衷这些,左右几个通房偏房总是要置办的,母亲也希望你子孙多多,为我们李家开枝散叶啊。”
“母亲您在说什么,儿子只打算娶妻,至于偏房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情,若夫妻和睦,又何必有其他女子参与呢!儿子只想过清净的日子。”
李夫人摇头:“难不成母亲是误会了,你是想娶那白若尘,为正室?”她自己都不相信:“若尘是庶女,一个宰辅家独子的偏房,已经是很大抬举了。你应该娶的正室,身骄肉贵,母亲才会这么认真为你寻二房,开枝散叶的重任在二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