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文,你怎么能如此对爹说话,是谁生养的你?”若尘看不过去了,没有想到,以前只觉得若文不上进,现在才知道,他居然还如此不孝。
赵芊芊不耐烦了:“够了,如今,若文是我们赵家的人了,你们白府已经没有了资格对他说话。”
若文急忙站到了妻子的身边,说:“我们走吧。”
赵芊芊问魏王:“殿下,你也看到了,我夫君,与他们没关联了。现在,我可以带我夫君走了吗?”
魏王神色和悦地说:“自然是可以的。”
白侯爷怒目瞪着这个挖自己心的嫡长子,说:“白若文,你听好了,若你今日就这么走了,走出我白府的大门,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白家的儿子,不能上族谱,与我们白府彻底一刀两断,不再传承家谱。”
“老头,你到现在才明白吗?这些我早已不在乎了,你都关入大牢了,还能给我什么传承,跟你姓,我连脑袋都会掉,你放过我吧,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我谢谢你了。”
侯爷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喉头发甜,忽然突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就朝地上躺了去。
“爹。”若尘奔了过去,摸摸爹的鼻息,还好,爹没有活活被气死,但也差不多了。
魏王看了一眼若尘,又看了下若溪,说:“上次,本王和你们说的那件事情,现在依然有效。如果你们肯和本王走,若溪,你也可以不用坐牢。”
若尘愣了,狠狠瞪着魏王:“我们府,究竟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鼓动白若文离开,又要鼓动若溪离开。”
若溪急忙拉着若尘的袖子,她惧怕坐牢,养尊处优惯了,不知道大牢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而且坐了牢,她就不可能再嫁高门了,苦苦哀求起来:“若尘,我知道,都是二姐姐平素对你不好,二姐姐对你道歉,求你了,你答应魏王吧,我们一起服侍魏王,我不和你争宠,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啊……”
“二姐姐,你和爹,和继母在一起,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来的,但要让我出卖我自己,出卖我的婚姻嫁一个这样逼我们全家的人,我宁可死。”
魏王冷笑起来。
赵芊芊拉拉若文的袖子,说:“走吧,还看什么看。”
若文忽然跪在了魏王的足下:“殿下,求你救救若溪吧,除开你,她无依无靠了,你带她走,她就不再是白府的人。她是我的妹子,一母同胞,我不能,我不能丢下她啊!”
“白若文,你见好就收,本让赵县主带你走,是给赵县主一个面子,你还磨蹭什么。”魏王不耐烦,一脚将他拨开。
“殿下,求你,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求你救救我的妹子。”
“这样……”
魏王是一个不吃亏,特别精明的人,在内心盘算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若溪,仿佛心动了,微微点头:“既然县马能跪在本王脚下如此哀求,那本王依你就是,本王收下若溪了,你过来,若溪,以后,你就自动放弃白府嫡女的身份,归于本府,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