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小侍女,见公主这般,急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公主,你别难过,许是驸马爷真的很忙,他不是要去西平,为陛下买药么?”
什么都不清楚的婧煊公主,“不就是去西平买药么?要准备多久啊?”
小侍女用力扶人,“公主先起来再说。”
虽然小侍女对宴云腾的态度更不满,可是常年生活在皇宫里的人,比外面的人更懂得隐忍和审时度势。
她们现在远离京城,当真是山高皇帝远,在玉县不说要依仗着宴云腾生活,也差不多了。
何况即便他们在京城,陛下还能理会外嫁的女儿?陛下若缺女儿还好,可以当个宝贝,但陛下并不缺女儿,如今人又病着,怎么会管?
还不是要依靠她们自己?
小侍女把婧煊公主扶到椅子上坐好,才劝慰道:“公主,奴婢觉得,你应该把自己对驸马爷的心思都告诉他,否则他一个常年在军营里的武将,怎么能看得出来?”
公主忽然一楞,脑中立刻闪现,宴云腾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别说是姑娘了,就连母耗子都看不见。”
可是……
婧煊公主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小侍女,“如果他是因为心里有别人,才这样对我,那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
小侍女也是一楞,公主这是当局者迷吧?得,继续劝吧!
“公主!你这是什么想法儿啊?即便驸马爷心里有别人,不也没娶进门么?你干嘛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呀?等你抓得驸马爷的心,再生个一儿半女的,他再娶,地位也高不过公主你啊!”
婧煊公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母妃给我的侍卫在何处?”
小侍女不明白公主这是要干嘛,但却立刻回答道:“就在我们宅院附近的民宅里。”
婧煊公主立刻拿出一块令牌,“你拿着令牌去找他们,让他们查查去西平买药的事情,再查查……算了,就查西平的事情吧。”
婧煊公主想查查,宴云腾这些年,在玉县有没有女人?但又担心被对方发现,会把他们之间,本就脆弱的关系弄得更糟。
小侍女拿过令牌,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公主,奴婢明天一早就去,可以么?”
婧煊公主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是不是可以把侍卫,留在府中两个啊?”
哪怕是侍卫,也是男女有别,何况宴云腾这个宅子并不是很大,万一再让他误会什么,就不好了。
一个人特别喜欢另外一个人,当真是什么细枝末节的事情,都能想到啊!
小侍女有些歉意地说道:“都是奴婢没用,若是娘娘当初给公主派个,会功夫的女侍卫,这样做什么都方便了。”
“女侍卫?”婧煊公主想了想,“我现在也可以向母妃要啊,只是时间会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