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天边总是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有如蒸气一般。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白的雾儿,蒸散在天空中。那旭日的光彩,也是千变万化、多彩多姿的,照射在雾上,现出了一层又一层的颜色,最接近朝阳处最亮丽的金黄,愈向西边,颜色就愈暗,最后和雾连成一片了。山中慢慢起来的雾气,围绕着那一座独立的道观。
在纵横观中,两个高矮的道童正在在一旁不断的议论着出生身份论,另一旁一个年轻帅气的躺在旁边的床上,仿佛进入梦乡。两个高矮的道童的论点是绝缘相反的,互相争论不休,这些争论也是他们每天必修的课程。高道童认为平民也能出贵子。矮道童则认为贫民是出不了贵族,贫穷还会遗传给下一代。一个人的出生是非常重要的,他受到的教育,还有他的交往的朋友圈都是不可复制的资源!一个平民百姓,如果要出人投地的话,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高道童非常不认同矮道铜的的意见,他提出的论点是:“师弟,非常不同意你的意见,王侯将相有落魄时,庄稼户也有翻身日。”
矮道童听到了高道童反驳自己的观点,认为师兄讲的都非常不认同,连忙反驳道:“师兄说的那些都是个例,你不能用个例来来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个例不具有没有普遍性!”
高道童见到自己的师弟仍然不服气,继续辩解道:“师弟啊?古往今来的历代开国之君往往来自于田间地头,他们以超然的智慧和卓尔不群的性格被后世之人铭记。”
矮道童仍然不服自己的师兄说的都是特定条件下发生的事情,那些都是在极限的条件下才能实现的事情,仍然不具有普遍性,想一想后说:“师兄说的都是乱世出英雄,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和平年代,社会很平稳,这些所谓的开国元勋,也只不过是一个土匪。”
那一年轻人被他们两个辩论声吵醒了,细细聆听他们的对话,其实这两个道童说得都对,但是他们是站在不同层面来辩论的,永远都不会有答案的。
高道童看见躺在床上的那个年轻人,正在眼睁睁盯着自己看,高道童连忙阻止自己的师弟说话,然后非常兴奋的喊起来,跑去了师傅所在的大厅去报告,远远的就喊道:“师傅,那个年轻人醒了!醒了!”
白眉道长轻轻地放下手中的书件,抬头看着非常兴奋的跑过了的徒弟,手掌向下的摆动两下示意着让他们小声一点,缓缓站起来说:“醒了!好!走吧!他身体恢复怎么样?”
两位小道童把那个年轻人的身体的情况详细的向白眉道长汇报了一遍,并语重心肠的说:“师父,他流血过多,虽然醒过来,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人,还需要大量的时间来休息。”
白眉道长一直以为那位年轻人受伤不是很重,皱了皱白色长眉,转身对两个小道童说道:“你们俩个还是要小心照顾着他!另外也可以拿一些我们观里面的经典给他看看!打发一下时间,让他安心养伤吧!”
两位小道童的脸上瞬间出现非常为难的表情,高道童想了想,然后对着他的师傅说:“师傅,但是他急着要离开,他说天下要太乱了,他不得不去阻止。可是以他目前的情况,估计还没有到山下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