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正要说什么，院子里传出两个女人爽朗的说笑声。“是我妈和外婆。”，燕西从屋里出去，不染跟在他身后，跟燕西妈妈和外婆问好，外婆笑笑说：“这姑娘长得可真秀气，是皮皮的同学吗？”。“皮皮？”，不染心里重复了下这个名字，燕西“嗯”了一声，接过外婆手中的菜提到厨房。 </p>

他小时候很皮吗？怎么现在一点都感觉得不到呢？ </p>

屋外的空气很冷，不染搓了搓手。 </p>

燕妈和外婆让不染去屋里坐，说是外面冷，别着凉，让燕西好好招呼，然后又去隔壁房看了燕北和果子，跟果子说了会客套话就去厨房忙了。 </p>

燕西和不染进了屋，不染正打了个哆嗦，燕西却突然从背后抱了过来，双手握住她的。 </p>

他的手心好暖，温度直抵她的心房。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填充了彼此之间的空隙。 </p>

不染转过身，手却没有和他分开，有点紧张说道：“我们只是同学，你这样不怕阿姨和外婆看见？” </p>

燕西嘴角弯了一下，“生气了？” </p>

不染反驳：“当然没有。” </p>

“我们出去吧。”，他松开手，准备出门。 </p>

不染没听出他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只是“嗯”了一句。 </p>

这时，果子正好过来，跟燕西说道：“燕北好像在找曲谱，你知道放在哪吗？” </p>

燕西去隔壁房间帮果子和燕北找曲谱。不染走过院子，到大门口时，听到厨房里燕妈和外婆的对话。 </p>

外婆说：“皮皮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他屋里灯一直亮着。” </p>

燕妈：“可能是饮食没注意，影响身体了……” </p>

外婆叹气：“给孩子再多嘱咐下，别吃辛辣，别熬夜，不敢让心脏有任何负担。” </p>

燕妈说：“嗯，我知道，燕北的事也是太让他操神了，我自己累点没关系，可他总想替我多分担些……” </p>

外婆笑笑说：“你看这两个女孩子，哪个是皮皮的女朋友？” </p>

燕妈吃惊的口吻：“不是同学吗？” </p>

外婆又笑，说：“你呀，两个儿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还不考虑儿媳妇吗？很明显，皮皮钟意这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对他有没有意思……” </p>

燕妈说：“这女孩性格沉稳内敛，倒真看不出她的心思。不过，奇怪的是，小北从小到大都不和女孩子玩，对果子可真是一点都不排斥。莫非……？”，停顿，又说：“我是不是想多了？” </p>

外婆说：“你以为呢，他虽然特殊了一些，但男女之情当然是懂得，你可别以为燕北一辈子不娶媳妇，和你过一辈子……” </p>

这时，燕西从屋里出来，朝厨房喊了一声：“妈，我们出去一下！” </p>

燕妈在厨房回道：“嗯，衣服穿暖一些，早点回来！” </p>

“跟果子说了吗？”，不染轻声问燕西。 </p>

“说过了，她说让咱俩去，她要看燕北弹琴。” </p>

果子什么时候对钢琴这么感兴趣？不染心想。但刚刚燕妈和外婆的对话，让她心中形成一个疑团，燕西他？不能吃辛辣，怪不得他昨晚基本没吃多少小龙虾，他的心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