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没有在灵宫得到任何东西,反而是那凉语嫣从里面得到了一个来头不小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让她很吃惊就是了。
钟离看她神色很不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那凉语嫣闻言,甩了一下手里的浮尘,“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种奇遇罢了。”
“奇遇?你说的是来这里参加的秘境?”
那凉语嫣失笑的摇头,“怎么会,我只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么重要的作用而已。”
钟离听着她似似而非的回答无趣的扫了她一眼,“随你吧,下面你要去哪?”
那凉语嫣回头望了望灵气逼人的灵宫,“还是继续去找下一个令牌吧,有了它咱们才能赢不是吗?”
“是我们,谁跟你咱们咱们的。”
说完,钟离就里也不理她的往前走,那凉语嫣望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这人还真是可爱的紧,要不是因着自己与她之间纠缠不断的联系,恐怕她这会儿已经要暴走了吧?
想着钟离可能会出现的一系列反应,那凉语嫣不由得笑弯了眼。
钟离走了一段路,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反而像个二傻子似地站在那笑个不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要真犯起病来也是让人很无语的。
那凉语嫣见她回头看来,笑呵呵的赶了上去,“抱歉,让你等了。”
钟离无语的扫了一眼,“只要你别时不时的犯病,我就会与你一直合作下去的,但是前提是你不是一副神经病的样子,懂?”
那凉语嫣笑着答应她,“放心,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凉语嫣了,现在的我是吾佛慈悲的我。”
“呕!”钟离忍不住恶心了一下,想想她手里曾经有的血腥,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穿着一身素衣禅服,口吐我佛慈悲的人跟她联系上的。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你的佛,它知道你曾经不要脸的恶心过它吗?”
钟离没有在灵宫得到任何东西,反而是那凉语嫣从里面得到了一个来头不小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让她很吃惊就是了。
钟离看她神色很不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那凉语嫣闻言,甩了一下手里的浮尘,“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种奇遇罢了。”
“奇遇?你说的是来这里参加的秘境?”
那凉语嫣失笑的摇头,“怎么会,我只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么重要的作用而已。”
钟离听着她似似而非的回答无趣的扫了她一眼,“随你吧,下面你要去哪?”
那凉语嫣回头望了望灵气逼人的灵宫,“还是继续去找下一个令牌吧,有了它咱们才能赢不是吗?”
“是我们,谁跟你咱们咱们的。”
说完,钟离就里也不理她的往前走,那凉语嫣望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这人还真是可爱的紧,要不是因着自己与她之间纠缠不断的联系,恐怕她这会儿已经要暴走了吧?
想着钟离可能会出现的一系列反应,那凉语嫣不由得笑弯了眼。
钟离走了一段路,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反而像个二傻子似地站在那笑个不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要真犯起病来也是让人很无语的。
那凉语嫣见她回头看来,笑呵呵的赶了上去,“抱歉,让你等了。”
钟离无语的扫了一眼,“只要你别时不时的犯病,我就会与你一直合作下去的,但是前提是你不是一副神经病的样子,懂?”
那凉语嫣笑着答应她,“放心,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凉语嫣了,现在的我是吾佛慈悲的我。”
“呕!”钟离忍不住恶心了一下,想想她手里曾经有的血腥,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穿着一身素衣禅服,口吐我佛慈悲的人跟她联系上的。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你的佛,它知道你曾经不要脸的恶心过它吗?”
柳辰新见自己的证明并没有对他们产生怎么样的波动,微微有些无语,“三位,这下相信我不是骗子了吧?”
祁阳真人与修沐真人闻言纷纷回头看了看路伽延,这事儿还是他最有发言权。
而路伽延却是看着柳辰新的脸发起呆来,原来是柳辰新在刚刚的动作中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而且这样貌还很像路伽延去世的母亲。
所以,路伽延的注意力其实压根就不在他脸上的泪痣上,而是在他整个的五官和气质上。
现在的柳辰新真的是太像他的母亲了,如此看着,路伽延忍不住伸入怀中拿出一只储物袋。
柳辰新一看到这个储物袋,就更加确认他的身份了,随后他也从怀里掏出一只储物袋来。
祁阳真人与修沐真人一看,竟然和路伽延拿出来的那只完全一样,这下就是他说自己跟路伽延没什么关系,他们也是不信了。
而路伽延看着他相似的容貌,拿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储物袋,心内五味杂陈,点点水光涌进眼里。
柳辰新悄然飞到他身前,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莫哭,舅舅来接你回家。”
“舅舅?”酸涩的一声舅舅给柳辰新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这让他激动、悸动,“乖。”
至此,甥舅两人就算是相认了,没有狗血,没有无厘头,有的只有明晃晃的证据挂眼头。
祁阳真人与修沐真人把柳辰新请进屋里,然后给足了他们空间叙谈。
柳辰新一进去,就直接向路伽延发问,“你们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们?”
路伽延闻言,迟疑的问了他一下,“您知道我娘她去世了吗?”
柳辰新闻言,当即从那只储物袋里拿出一块已经碎掉的玉牌,“这是你娘的魂牌,在她去世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她当年都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早就去了?”
路伽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娘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连我爹都不知道我娘当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她是从天上飞来的,是天上的仙女,再多的我爹我娘就从未交谈过了。”
“不过,我曾听我娘说起过,她是为了家族才逃出来的,在逃亡的过程中她受了很重的伤,后来被我爹救下,就留了下来,然后有了我。”
“你爹?你爹是做什么的?他对你娘好吗?为什么你会拜在沧海宗门下,你爹呢?”
柳辰新一连串的问了许多问题,路伽延很有耐心的一一解释给他听:
“我爹在我娘去世后,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他是一个秀才,住在落日村。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我们一家三口过的很幸福。”
“至于,我为什么会拜入沧海宗,说起来都是离姐姐的功劳,要不是她,我现在应该还是那个小山村里的土娃娃,是离姐姐带着我走进修真界的。”
“离姐姐?就是那个钟离?”柳辰新下意识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路伽延奇怪道,随后想到他说的可能是现在的这个钟离,微微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宗门里的钟离。”
谁知柳辰新点头道:“我知道,是你们沧海宗里的那个钟离,不是我们这里的钟小离,不过我听说你对钟小离还挺好的,很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