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同意付瑶的请求,不过是因为他觉得付瑶的武功造诣极其的高,又是一个小女孩,更方便保护凌落。不成想这个丫头竟然如此贪玩,差点要了凌落的命。 </p>
“战哥哥,那一次只是个意外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她半步。”付瑶当真举着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 </p>
“既然如此,那便把欺她之人给处理掉。”玉战也不多说,丢下这么一句话,拉着凌落便回了帐篷。 </p>
付瑶嘿嘿一笑,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为了能留在京都,为了能随时见到花楠梨,她也唯有听玉战的话了。 </p>
太子走到帐篷外便听见那男欢女爱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雾。他之所以生气和愤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多在乎凌初念,而是大皇子染指了他的女人,这是一种屈辱,即便这个女人他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但这个女人是她名义上的太子妃,他就不容许别人碰。 </p>
所有的内力聚集在右手,电光火花之间,他放下了手,转身离去。大皇子他还要利用,自然不好撕破脸了。不过,待他登上皇位,定然将大皇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p>
冰嬉活动还在继续的进行着,今年的彩头据说是德亲王在楚城的封地。德亲王没了,那封地皇帝收回后一直没有处理,今儿便拿来做彩头。凌落听玉战说了,眼底闪过一抹笑容。在紫玉耳边说了几句后,便起笔作画,随后交给了紫玉。 </p>
“你这是做什么?”玉战不识的她画里的东西,便问道。 </p>
“我要楚城封地!” </p>
“父皇之所以把楚城的封地拿出来做彩头,那是因为楚城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极为贫瘠,地势险要,封地百姓个个都是穷困潦倒,年年都有饿死的人,这么个地方,父皇压根就不想留在手里,白费了银两。” </p>
“如此正好,省得有人惦记。”凌落笑了,听玉战这么说,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本意。元帝之所以让各国富商巨贾来,是想着捞银子了。 </p>
元帝需要银子,富商巨贾需要权势。冰嬉就是媒介,而富商巨贾的女儿就是棋子,这彩头便是个噱头罢了。 </p>
“我倒是不知你有什么才艺能够夺取彩头。”玉战清浅一笑说道。 </p>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凌落眼眸微闪,出了帐篷,走上门口木材搭建的亭台,观看冰面上的古琴演奏。玉战自然是跟在她身后,二人分别落座,一旁伺候的宫女麻利的端上上好的茶。 </p>
虽说是冰嬉,也不过是把平日里的丝竹歌舞搬到冰上罢了。虽然个个穿上了防滑的鞋子,还依然有人摔倒。有些滑稽和狼狈,却也惹得一个个达官贵人捧腹大笑。 </p>
“这便是大厦的君臣,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玉战温和的说道,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当年他在边疆征战沙场,军朝良想背着豪横的官员吃了不少,到了军营之中简直是少得可怜,一个个吃草吃树皮,却依然是奋力杀敌,保疆卫国。 </p>
他原本回京想要参奏,却被人半道给害了,这一条命也是捡回来的,可他好不容易回来,密见父皇,父皇却让他闲了下来,也庇护了那人。 </p>
“一个朝代从鼎盛到衰落总是有原因的,既然改变不了命运,那便逆天而行。”凌落清冷的说道,没有半丝的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