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右手为何会有令咒?难道和那个恶心的魔女是一样的?夺取了他人的令咒?”Lancer库·丘林皱着眉头看着时紫蓝的右手。
时紫蓝愣了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凑巧拥有召唤或者契约能力而已。不过,我并不认为,你们希望我召唤英灵成为你们的对手吧。”
远坂凛闻声,突然愣了愣:“时老师怎么会是servant?你为什么会拥有令咒?难道您可以不需要媒介就能召唤出servant么?”
“如果是曾经一同战斗过的英雄的话,那倒是可以无须媒介召唤。只是我不会那么做。”时紫蓝收起刀,重新握着折扇,朝着门口走去。
卫宫士郎突然跑出几步,看着那么离去的背影:“可是为什么?既然有拥有servant的机会,你却要孤身奋战。”
“因为我很弱小啊。”时紫蓝轻笑出声,看着瞪大眼显然不相信的卫宫士郎,“比起我的servant来说,他真的很厉害,这样的我依然会成为他的弱点,与其看着他因为我以那样的方式战败,还不如就这样。”时紫蓝垂眸,眼中竟然划过一抹泪光,但是,她在那份思念喷涌而出的瞬间,转身已经离开了。
“远坂?”卫宫士郎转过身,竟然看见远坂凛在那里落泪,愣了愣,连忙跑过去。
远坂凛戛然回神,抬起手触摸到一片湿润,倒吸一口气,看向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那是一种怎样的孤独。”
“哈?你在说什么?”卫宫士郎没有听懂远坂凛的意思。
“能打斗的魔法师并不在少数,但是你知道做到极致的东西是不可能有2件,哪怕天赋再出色。魔法师的金字塔顶就是那个叫shizer,竟然是一名这样的令人心疼的女人。”远坂凛想到此,眼泪不自禁地落下。
“远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卫宫士郎不是正统的魔法师,自然不能明白远坂凛的心疼。
“其实,在很老的古籍上有记载,越是拥有强大而特殊根源属性的魔法师,从出生开始便会遭受病痛磨难,虽说那是最有可能抵达大魔法师境界,但事实上,成为大魔法师根本就是一个无解。”远坂凛为卫宫士郎普及,“因为一个先天不足吹风都可能导致死亡的病体是不可能抵挡住天雷的淬体。就算有亿万分之一的几率有人抵达了,那种肉体被碾碎重新塑造的痛苦,是无人能够扛下来的。而你想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世界最厉害的魔法师拒绝了数不尽优秀骑士、剑客的护卫而选择自己握剑。”
卫宫士郎愣住了,似乎联想到什么,视线木然地看向那早已没人影的方向,捏紧了双拳:“那么……”
“也许她不想看到自己的servant与berserker一样的下场。”
“这肯定不可能,不可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的。”卫宫士郎摇摇头。
“不,她有。”远坂凛的话让原本准备离开的吉尔伽美什停下了脚步,远坂凛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冷静的解释,“古往今来,只有一个拥有时间和空间罕见双属性的根源。就像是刚才与ncer的战斗,caster的阶级不管再怎么厉害,在没有魔法的加成下是不可能超过枪兵,除非能够提前预判对方下一个动作。”
“那不是很糟糕嘛!相当于根本没有人能够杀死她了么。”卫宫士郎瞪大了眼睛。
“这种招式肯定不可能是能够常用,但是,拥有那个属性的只有她一人,而且从未有人亲眼过,为此不清楚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招式。”远坂凛摇摇头,无奈的叹气。
ncer库·丘林抓了抓头发:“不管怎样,那个女人其实很强吧。话说,你们知道该怎么找到她呢?”库·丘林笑着看向那个还没走的吉尔伽美什,“小哥,你一定知道的吧。”
“可笑,本王为何要将本王爱妃的踪迹告诉你们这群杂种。”吉尔伽美什一开口,想来也就只有已经离开了的时紫蓝能够包容他这臭脾气吧。
“爱妃?小哥你可真会说笑呢,那位美女看着可不像是会回心转意的性格呢。更别说小哥你这样的脾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受不了的吧。”ncer库·丘林看见突然对准自己的数十把宝具,连忙开口大叫,“喂喂喂,我这可是说的大实话呢。况且,若真的是喜欢,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冷漠的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女人战斗呢。”
“闭嘴。本王的家事怎容得杂碎放肆呢。”吉尔伽美什被成功的激怒了,朝着ncer库·丘林发起激烈的攻击。后者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激怒了这个王。
“喂喂喂,就算真的喜欢那个美女,小哥你不要这么别扭嘛!”库·丘林躲闪着笑着。
“闭嘴!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