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凤君把表弟喊得去,不会有事吧!”萧润修不安地在空院打转,旁边都鹤亭依旧在那里雷打不动地扎马步。廖子黎喝着白水赏月。
廖子黎思考几回,看着在那里担心的萧润修:“应该是陛下托拜托凤君去开导鄢小侍的吧!”
萧润修一听连忙就不相信:“怎么可能,如果她真的担心的话应该亲自来看表弟才对。”萧润修想到下午的场面,那口气怎么都无法平息。廖子黎见状,重新归于寂静。
一个人在那里心里埋怨了缔紫蓝N久的时候,脑海里叮的一下,冲到廖子黎的面前,将其吓了不轻,萧润修连忙道歉,双手抵在廖子黎面前的石桌:“你怎么知道是陛下她拜托凤君的呀!”
廖子黎微微后仰于萧润修拉开距离,他不习惯与他人这么的靠近:“下午陛下看见了。”
萧润修一听,反倒是自己吓自己,他捂着脸,努力回想着下午有没有说太过火的话。一次是偶然,若是两次的话,他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呢。救命啊!
在凤君殿,鄢凤君看着厚重的妆容都难掩那红肿的双眼,抬起手招招他:“玉星,坐过来。”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伤心成这样,在某种程度上,缔紫蓝可真的是过分了。但从他得到消息后的调查,虽与缔紫蓝无直接的关系,但她还是真正的源头。
“凤君。”鄢玉星看见鄢凤君那温和的眼神,想到自己的无用,眼眶又湿红了。
“玉星,过来,舅舅知道你伤心。”鄢凤君明白两个孩子还小,未来的日子还很长,鄢玉星若是没有他的保护,在这个宫中,举步维艰。看着鄢玉星这副样子,鄢凤君都不知该如何与自家弟弟说。
鄢玉星小步挪到鄢凤君的面前,被鄢凤君牵着小手,带着几名宫人走出宫殿,走出御花园。鄢玉星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吓得不敢迈出那一步。鄢凤君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并未朝着凤鸣宫所在的方向走,而是往另外一处的阁楼走去。
当鄢玉星跟着鄢凤君来到阁楼最顶端的时候,入目的不是安静后的黑夜,而是灯火通明,显得前朝与后宫好似是两个世界。鄢凤君俯瞰远处巍峨的宫殿。
“陛下在其中的某座建筑物内,不是她不懂怜香惜玉,而是我没有机会教她。陛下登基的时候只是一个婴孩,这些年她要学习的功课,让我这个亲生父亲都见不到她几次,玉星小时候就没见过陛下吧。明明就在一片天地下。”鄢凤君平静的开口。鄢玉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们睡梦中,她还在批阅奏折。你们早起请安,她早已晨练完。她的时间与你们是不同的。在怨天尤人前,不如努力变得稍稍优秀一点,不求与女子比,至少要比后宫人其他人比。你也是鄢家的孩子。我能够让你在宫里平安无忧,但无法让你走得比其他人都远。”鄢凤君看向那灯火通明的地方,“选择权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