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唔了一声,“我喜欢沙发,床上,浴室也喜欢……”
傅星河手慢慢抚弄他的下颌,“那想用什么姿势?”
林天是什么都好说,他没有要求,“都用一遍好不好?我什么都喜欢,你抱着我就好。”他的信赖心表现得非常明显,他爱傅星河,所以傅星河要怎么弄他林天都没关系。
傅星河亲亲他的嘴角,拦腰抱起他,“那我们去床上。”
林天完全没意见,床上地盘大,相比起来,沙发和浴室都是狭窄的,要搞大动作,还是得去床上。傅星河把他扔到床上,手上开始脱衣服,林天也把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上衣脱掉,他从床上爬到床边上,接着下了床,“哥你坐这里来,我先给你舔一遍。”
傅星河的眼睛黑得深沉,接着轻微地勾了下唇角,他坐在床边,坐在林天指定的位置上,那里有地毯,跪着要柔软点。
林天闭着眼睛,他跪在傅星河分开的两腿中央,慢慢将脸埋了下去。钻进鼻间的是强烈的雄性气息,林天加重了呼吸,抬起眼皮去望低着头的傅医生,他眼睛亮着,闪着神采。而傅星河不发一言,手捋进他的发丝间,手心按在林天的后脑勺上,向下按了按。
林天直接便张嘴吃下那硕大的**,几乎有鹅蛋大小,一下塞满他的口腔。
傅星河的手顺着头顶向下溜到了他的后颈,林天的脑袋开始上下起伏,他做得很专注,傅星河摩挲他的脸颊,复而大掌覆着他的头顶就深深地顶了进去。林天被顶到了喉咙,他脸涨红,他知道深喉傅医生会很舒服,所以忍着的,给他做了一会儿,傅星河抓着他的头让他出来一点,“别强迫自己,吃不完也没事。”
林天脸红红的,用舌尖绕着舔了一圈,他的手握在了傅医生的腿根处,他抚摸着根部的那些毛发,手掌包裹住其中一个肉球,另一只手则抓着嘴巴不可能达到的部分轻轻撸动。接着林天开始围绕着傅医生硕大的**舔舐,描绘它的形状,舌尖甚至进入了顶端的尿道口,使劲往里钻着。**和茎体是男性最柔软的部位,林天离开铃口的舌尖又开始反复触击这里,傅星河从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挺动下身,往林天口腔深处顶。
顶了两三下,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么做林天会很不舒服。傅星河箍着他脑袋的手越收越紧,林天仰头看他傅医生让他舔得情动了,他一直在低头注视着林天,林天这么一望,两人对视,傅星河摸摸他的脸颊,“做得好。”
林天得了夸奖很开心,他弯了弯眼睛,接着垂下眼睫,认真地从侧面舔着整根**,类似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从卵蛋底部舔到**顶部。吮吸**发出的啧啧声,和吞咽口水发出的咕噜声,以及傅星河一边温存地抚触他的脸颊一边含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充斥了整个卧室。他用手心捧着傅星河竖直朝天直立的**,舌尖绕过鼠蹊,舔至下侧的软沟,傅星河被刺激得绷直了大腿,心跳剧烈,腹部一下下地收紧,他挪动着臀部,手心抚摸着林天的温软的发丝。
直到傅星河感觉到足够了,他才从林天嘴里抽出来,“去躺着。”
林天乖乖地躺好,乖乖地拿了润滑剂,把腿分开。
但傅星河并没有这么快就操他,他继续亲吻林天,如同林天刚刚那样,用嘴巴给他**,甚至是做深喉。
他很有些一反常态的粗暴,也很粗鲁,把脸深深埋进林天的腿间,抱着他的腿,大力分开他的两瓣臀,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拍打,要将脸都挤变形了似得在他双股间一头乱拱,傅医生的头发搔着他最私密的肌肤。林天绷直了全身,从喉头发出哼叫,“哥,哥哥……你别这样,不要……”。他不由自主绷紧腿,傅星河被他挤得有点儿喘不上气,可仍旧很卖力地用舌尖扫荡,专攻着缝隙中央的紧闭着的**,唾液润滑了整个股沟,林天不想让他为自己这样,一直说着不要。
傅星河捏着他的腰,“安静点。”
林天要哭了,“哥……你不要舔那里好不好……”
傅星河的舌尖绕着圈在穴口周转打转,湿滑得很容易进入,他伸出食指捅了进去,林天臀部一下绷得更紧了,傅星河拍了下他的屁股,“林小天,放松点,给你扩张呢。”
“那干嘛……用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韧性好嘛,你手插两下就完了……”
傅星河的脸还挤在里面,声音有点闷,“我喜欢这样。”说完,借由着手指捅的那两下,连舌尖也软软地挤了进去,刮着肠壁入口处的嫩肉。林天万分屈辱,傅医生不该这样的,他从没想过要傅星河这样给他做。
但傅星河就是做了,还做得很彻底。
傅星河是真的很喜欢林天的,所以才愿意为他这样,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天能为他做的,他为什么不能为林天做?他从林天的股间出来,吻又落在他的大腿上,傅星河的吻逐渐向下,到达他的脚踝。
林天吓得立马蹬腿。
“别动。”傅星河抓住他的脚,林天的袜子还没脱呢,白色短袜,是今天才换的。
林天开始发抖,傅星河看向他,注视他的神情,“你的脚也很敏感。”他慢慢脱掉林天的袜子,看见林天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林天的脚长得也漂亮,看着和没走过路似的,是男人的脚,却软。
而且五个脚趾头全都很圆润,这是不是就叫脚葡萄?傅星河忍不住在心里想。
他叼住一颗,林天立马惊叫,他腿胡乱的蹬着,傅星河脸黑下来,抓住他的脚踝,“林小天,你踹我脸上了。”
“哥你干嘛……咬啊,吓死我了,”林天很委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别舔那种地方,”林天分开腿来,露出任人宰割的模样,“我不要前戏了,”他的胯下已经被傅星河给舔得湿漉漉的了,在灯光下发光,“哥你直接插进来吧。”
傅星河看了看他,接着随手抓着林天的**,一手扶着自己的**,狠狠一压,就刺进去了一个头。林天不由得弓起腰,一瞬间来了尿意。
傅星河的手从他的大腿滑到小腿再滑到脚板心,林天觉得好痒,五个脚趾都死命蜷缩起来,傅星河就那么抓着他的脚将自己的**全部插了进去。
一下被捅穿,林天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哼,觉得舒服,傅星河俯下身,连带着抓着林天脚的那条腿,都被折成一百八十度。
傅星河开始吻他,一面吻他,一面伏地腰,做出猛兽捕猎那样的姿态,但他一开始,动作是慢腾腾的,甚至有点儿不急不缓的架势。
他慢吞吞地抽动起来,林天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他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尽力地撅起臀,让傅星河可以最大限度地深入。
但他又有点儿想尿,可能是在闵老师那里喝汤喝多了,但林天一直忍着的。
这么干了一会儿,林天受不了了,他眉头微微蹙起,脸上全是**色彩的潮红,“哥哥,你快点吧……”
傅星河嗯了一声,干他的速度加快了一点,林天被顶得摇晃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瓶半满的水,摇摇晃晃。
他眯着眼睛望着傅星河,林天喜欢这样的姿势,后入也舒服,但是他想看见傅星河的脸,**的时候,他能在傅医生眼睛里看见平时没有的情愫。傅星河这种时候,总是会变一个人似的,眼底热烈地燃着火苗,生生不息。
他的腿圈在傅医生的腰间,傅星河**得越发快了,啪啪声和咕啾声不绝于耳,林天被他顶的嗯嗯呻吟着,傅星河密密麻麻地在他脸上落吻,亲吻他的眼皮,又凑在他耳边,“水真多。”
“是润滑剂……那里哪儿有水啊。”林天认真地回答。
傅星河笑了笑,“是我舔的。”
“暧哥哥你现在……”林天不好意思起来。傅星河继续笑他,从胸腔发出共鸣音,“小**,以前不是叫嚣着让大**老公操你的吗?”
林天更不好意思了,眼眶都红了,“我跟着电影学的嘛,我喜欢叫你哥哥,傅医生哥哥……”
“乖。”傅星河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舔吻,林天舌头被吮得发麻,不住吞着两人接吻产生的液体,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们没有换姿势,就这这个姿势做了两回。每一次顶撞都是一次灵魂飘到天花板又被傅星河拽回来的感受。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让林天失声尖叫,那短促的叫声让傅星河红了眼,两只手驾着林天的腿就整个压上去,狠狠地使力摆动起了臀。林天被傅星河的大**撞得有些目眩,意乱情迷笼罩了他。
林天直接被他操射了,他尿意更浓,却不说,林天觉得憋着什么的,要更舒服。
过了会儿,傅星河又开始降速,变得温吞。
那样的温吞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林天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但意识到自己重新硬了的时候。傅星河抱起他打了个转,林天就跪趴在了床榻上,他手肘支着整个身体,傅星河揉着他的臀肉,快很准地刺入,林天向前倾了倾,叫哥哥得很大声。傅星河两手扶着他的臀,用动物般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他看不清林天的脸,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准确地反应出他很享受自己猛烈的插入,自己越快越用力,他便叫的越大声越浪荡。
林天又射了第二回,傅星河没有碰他,是直接被操到射出浓精的。
傅星河又**了一会儿,最后射在安全套里,“腿麻没?”
“有点软,还好。”林天还是喜欢躺着的,或者骑乘,“哥哥,我想看你的脸。”
“好。”傅星河抽出来,又把他翻了个面,他压下去,“想接吻吗。”
林天微微启开唇,鼻音很软,“想。”
傅星河再次覆上林天的唇面,“还做吗?”
林天眨眨眼,唇齿相依地说:“做。”
傅星河又拆了包安全套,他今天有点儿不知节制了,像被冲昏了头脑般,傅星河知道,但还是没能忍住。有时候爱没办法表达,只能通过**。
他戴上套,又挤了进去,林天浑身瑟缩了一下,怎么办,他好想尿尿啊……
偏偏傅星河还照顾着他,一面干,一面用手玩儿似的玩弄他软趴趴的**,一会儿工夫就把林小天玩硬了。
林天这下更想尿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会儿软着,一会儿又紧绷,全是憋尿憋的。
傅星河干得很狠,那种**的快速律动让林天声音有点儿软,“哥哥……我想撒尿。”他望着傅星河。
“现在?”傅星河问。
林天点点头,“我有点儿……忍不了了,喝汤,喝多了。”
傅星河抱起他,以把尿般的姿态抬起他的两条大腿,他用硬邦邦的大**颠着林天,走到便池面前,“尿吧。”
“可是……”傅星河还插在里面的,林天觉得羞耻,“那样我尿不出来。”
“我帮你?”
林天结巴,“这个、怎么、怎么帮?”
傅星河用行动回答他,他嘴里开始吹口哨,手上揉搓着林天的**,揉了一会儿,手掌按压他的膀胱,林天一下就失禁了,咻地一道水箭射出来,是金黄的尿液,林天脸腾地红了,不忍再看地别过脸去,傅星河帮他拿着**,“我看你尿尿还看得少了?害羞做什么。”林天不说话,身体彻底交给傅星河了。
等他断断续续地尿完,傅星河扯了张纸帮他擦干,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而后翻转过林天的身体,按着他就往瓷砖墙上贴。林天一下有点冻,而卫生间内的灯光是温暖的,傅星河热烫的**插了进去,林天仰着脖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很舒服。傅星河全部顶了进去,顶得很深。
一轮又一轮,持续到后半夜,天色蒙蒙亮了。
傅星河弄了他一整晚,他像只不知疲倦的野马般,林天感觉自己被傅医生搞坏了,哪哪儿都坏了。
闹铃响了,林天啪一下关掉,他揉揉眼睛,不想起来。
五分钟后,闹铃又响了——今天傅星河要上班,他想起来了。林天正想坐起来,醒过来的傅星河却按住他,“别起来了,睡会儿吧。”
林天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哥,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我起来给你做吃的呀。”他还没睡醒,傅星河喜欢他软软的鼻音,就跟撒娇似的。
他嘴唇轻轻勾了一下,道:“三明治我还是会做的。”
“那你就吃三明治就够了哦?我起来给你熬点粥。”林天歪着头。
“别动,”傅星河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林天睫毛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扫了扫,傅星河继续说:“听话,乖乖睡觉啊。”
林天摇摇头抱着他的手臂又坐了起来,“哥,你应该比我累才是,你是干活的,我是享受的,你再睡会儿吧。”
傅星河眼睛微眯,“我不累。”
笑话,要是做一晚上就累了,他怎么当上外科主任的?
林天知道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
傅星河眼睛一暗,“舌头收回去。”
林天乖乖把舌头收回嘴巴里了,傅星河把他按回床上,发出一个单音节:“睡。”
“那、那我中午再去给你送饭吧。”
“不用,”傅星河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我中午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傅星河走后没多久,林天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接着又醒了。洗漱的时候,他站在镜子前面,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痕迹,傅星河根本不留情面,在他身上四处打标记。尤其是胸口那一块,林天感觉已经不能看了。哪怕穿上衣服,脖子那里还是有很大一片。
林天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又摸了摸屁股,心想他们家傅医生怎么这么能干。
他这才知道,外科医生果然是外科医生,和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原来以前傅医生在他身上都是收敛了体力的。幸好他自己的体力也不赖,再怎么干也不至于出现体力不济晕过去的情况。
上午,林天接到了海洋局何局长的电话,他还是非常客气,寒暄两句后进入正题,“林总啊,我去问了海监总队的郑队长,说是没有下达过在你们海域巡逻的命令,那个洪威龙完全是自作主张,您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他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何局长干笑两声,心说那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找你麻烦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青海湾是你的地盘,谁脑子不好使,跑去惹你?
“我已经和郑队那边说好了,差遣洪威龙去做别的事了,不会再继续在你们海上巡逻,打断你们施工了。”
林天道了一声谢,何局继续说:“对了,这个洪威龙,他情人最近好像进了你们英泰集团上班。不过这是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这不是真的,有没有联系。”
英泰?林天蹙眉,这件事情何局既然说出来了,那多半是真的,那这和洪威龙在海上巡逻,打断他们施工进程这件事之间有没有联系?
但好在事情有了眉目,很快就能调查出结果了,一个海监部门的科长而已,胆子这么肥?哪怕有后台吧,这件事情也不能是无缘无故就发生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授意——林天认为,这其中还大有文章。
调查结果当天就出来了,这位科长的情人,刚刚大学毕业,也的确是在他英泰上班,还是个竞争力很强的油水部门。要知道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是不可能进他们公司的,他们公司门槛非常高,人事部是脑子出毛病了才会放一个没有履历的毕业生进来吧?其中必定有隐情。专门打电话去人力资源那边问了一遭,林天才知道,这个员工是大伯林源才特别批准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