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一见,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连忙拉住赵飞燕的手劝慰道:
“飞燕姑娘,人生难得遇见自己相好之人,君儿与姑娘相遇,亦是君儿的福分,姑娘且不要伤心难过。老身倒有一话,不知姑娘可愿一听?”
赵飞燕见王夫人如此宽慰,内心倒稍微好过一些,含泪抬眼微笑与王夫人道:
“老夫人,请讲无妨。”
“嗯,飞燕姑娘,君儿虽不能娶姑娘为正室,如飞燕姑娘不弃不离,不嫌弃君儿,日后亦可嫁与君儿为侧室,与君侯之女静烟姑娘共侍一夫,亦无不可。”
“想必飞燕姑娘亦已与静烟姑娘相熟,静烟姑娘性格贤淑,为人大方。老身见你们倒也是性格颇为相近,静烟姑娘不见得会与飞燕姑娘争风吃醋,你们亦能成为好姐妹的。”
“至于飞燕姑娘身份,待过一二年姑娘适婚嫁了,老身自会去禀明太后,与阳阿公主商议,还姑娘自由之身。老身也会视飞燕姑娘如自家女儿,与静烟姑娘一般对待,你看老身这样安排可好?”
王夫人索性把话挑明了,在赵飞燕张嘴想回应之时,先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完了。
赵飞燕听老夫人这么一说,倒也颇为感动,好似把隐隐约约中的心结打开,站起来盈盈一拜道:
“多谢老夫人明事理,飞燕就此谢过了。飞燕承蒙老夫人不弃,自当听从老夫人安排就是了。”
王夫人听了大喜,连忙起身拉着赵飞燕的手说道:
“好姑娘,好闺女,善解人意,实在难得。我这就命赵妈过去,唤君儿过来与他挑明此事,免得君儿也左右为难,顾及飞燕姑娘感受,迟迟未做决断。”
赵飞燕一听王莽也有顾及自己,怕自己有所不开心,心想终不是所托非人,内心稍微宽心,渐渐恢复平静。
见王夫人要叫王莽过来谈及此事,赵飞燕又生羞涩,连忙脸红红对王夫人道:
“老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和妹妹先回阳阿公主府上了,改日再来请安老夫人。”
王夫人见赵飞燕疙瘩已解,心情恢复,知她羞涩,也就微微一笑,回应道:
“飞燕姑娘,那老身送你出去。”
“勿可多思多想,可视老身为自家母亲般往来,有啥心事亦可与老身说上一二,以免闷在心里,憋坏身体。”
“嗯,老夫人,飞燕内心已通透,谢谢老夫人,那我们姐妹就先告退了!”
赵飞燕姐妹和王夫人、赵妈低首一礼,上了马车,告辞而回,直奔阳阿公主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