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我准备离开这里,”第二天,沉翦去找琪琳说。
“确定吗?”琪琳认真地问他。
“嗯,确定,我相信这么做是正确的,”沉翦点头说道。
琪琳略显欣慰地点了点头,对沉翦嘱咐说:“如果局势不对,我会提前通知你,那么就立刻离开那里回家,知道吗?”
沉翦点了点头,琪琳又说:“今天我就准备去往军区了,这个房子我已经找好了租客,接下来每个月都会有六万元打到那张卡上,保存好,在那里消费不低。”
琪琳对沉翦嘱咐了许多,沉翦心里非常感动,琪琳对他这么好,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谢谢你啊……”沉翦在车上对正在开车的琪琳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我这么好,真的很谢谢你。”
琪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儿的,这些我也没用了,而且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我就想在参军之前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正好送给你了。”
沉翦点了点头,心知琪琳是低调,不过心里对琪琳的感激不减反增。
沉翦继续说:“练武也好,当年我也想继续练下去的,说不定还不能拿个省级排名。”
“那为什么不继续练了呢?”琪琳知道沉翦想说出自己的那些经历,这也代表着两人的关系更熟络了些,于是便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沉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吗,我姥姥的一个女同学,曾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全国武术冠军。现在在村大队部教小孩子练武,身子都直不起了。”
琪琳皱了皱眉头,说:“上世纪通信并不发达,内陆不像别的地方一样喜欢功夫电影,她有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但是现在不同了啊。”
沉翦叹了口气,继续说:“那还有一件事情,我师兄的一个朋友,在省级赛时被裁判吹了黑哨,一直胳膊被打断了,之后对方买了公关将这件事压了下来。他不甘心,比赛明明规定点到即止,但是对方却没有,他就在网上发声,想要讨个说法。但你知道的,铺天盖地的水军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有的说成没的,之后他不但没有讨回说法,尿检还被查出了服用兴奋剂。”
琪琳脸色凝重,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网络虽然给了所有人便利,却又充满着利益和罪恶的腐臭味儿,网警再怎么努力,但终究是敌不过资本的熏心,而地方政府为了发展经济,默许了很多不义行为,甚至有些地方提出了“法无禁止即可为”这样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