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笑道,“张兄此言,甚合我意,不知张兄具体想说什么呢?”
张机道,“自然是想要新入伙的兄弟,领略许兄的神威,不知许兄神威者,怕也做不到令行禁止。”
白集子道,“此言甚善。”
许易道,“既如此,龙兄几位请各自做好准备。”
灰衣老者等正惊恐之际,剧痛便爆发了。
那无法抵御的剧痛,征伐了肉体,也征服了灵魂。
短短十三息,灰衣老者等人好似在黄泉、地狱中,经历了十八套大刑一般。
他终于明白,这些一个个看起来呼啸一方的强者,为何在这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笑容的年轻人面前,是如此的俯首帖耳。
魔头,这就是十足的魔头。
恐惧方过,狂恨又生,灰衣老者等人不敢怨恨许易,便将所有的怨恨都奔着张机来了。
这该死的狗腿子,分明就是拿他们的灾难,向着魔头作进身之阶。
都他马混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他马向着往上爬,真是天生的贱种。
很快,灰衣老者发现,自己竟连贱种也不如了。
便听许易道,“张兄谏言有功,龙兄五人便归张兄统御了,另外张兄再挑几人,一并归你统管。”
灰衣老者如坠冰窖,秦空只觉末日崩塌,便是落入许易魔爪,他也没感受到如此深重的危机感。
“多谢许兄厚爱!”
张机拜倒在地,脸上止不住的闪现狂喜。
张机的视线才朝白集子扫去,白集子心中一紧,“老子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别不要脸。”
“白兄你就别惦记了,除了白兄,你随便选。”
许易微笑说道。
白集子心中长长舒了口气,继而生出强烈的惶恐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真的天**性深重么?
念头至此,白集子不禁暗暗惊骇许易的心机深重,轻轻一推手,竟让一众豪杰陷入到奴隶头领地位的争夺中来。
可便是当了奴隶头领,还不是奴隶?偏偏有些人已经开始忘了这一节。
念头再一转,他又生出悲凉来,即便是自己看出了这一节,除了徒增烦恼,又能如何,还不如张机这种人,至少这争上了奴隶头领的家伙,此刻的心情应当是雀跃的。
白集子心念万千之际,秦空简直要气得吐血,即便沦为了囚徒,他也自以为是囚徒中的霸主。
熟料张机突兀崛起,他立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许兄,熊某以为光有口号,没有机制也不行,毕竟人心叵测,在下以为应该设立制度,比如打分机制,量化大家的行动,将忠心分出标准来,这样陟罚臧否,就不至于没了准则。”
出声谏言的唤作熊春,历劫一层,乌兰船团体中,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
许易莫名的感慨,不是没有人才,缺的是发现人才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