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饮、多尿、多食及消瘦、疲乏。”袁天罡回答道。
“哦~~,原来是糖尿病!”晋宇出了口长气,知道是啥病就好办。
“何谓‘糖尿病’?”老袁不明白啥叫糖尿病。
“‘糖尿病’就是患者这种病的人,尿液是甜的,跟糖一样,所以叫‘糖尿病’。”晋宇拍拍头,又说出了一个现在没有的名词。
“小友真乃神医,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于昨ri才发现尿甜,没想到小友早已知晓,不知道这种‘糖尿病’可有治法?”旁边的一个老头听到晋宇的解释,出言问道。
“不好治,没有根除的办法,只能保守治疗。”后世有胰岛素,现在有啥?晋宇很郁闷。
“老夫对于此病束手无策,看来还要多请教小友。”那老头又出言道。
“不敢当,这位爷爷怎么称呼?”晋宇看人家鹤发童颜,叫了一声爷爷,不为过吧?
“老夫甄立言。”(甄立言为唐初名医,后人只知孙思邈,可能很少有知道甄权,甄立言两兄弟的,甄家兄弟都是很牛叉的神医。)
“久仰久仰,小子并不知如何用药,只是知道何药管用,剂量上还需要您斟酌。”尽管晋宇不知道甄立言是何人,但对于人家自己请来的医生,想必他们自己还是比较信任的。
“体温有些高,小子以为可以将治疗方案定为三步,首先治疗呕血便血,再者治疗发烧,最后调理消渴症。”晋宇想了一下,决定先从自己有信心的病情下手。
“不知小友有何良方?”旁边一个穿道服的白胡子老头问道。
“没方子,小子还有些祖传的秘药,止血效果非常好,想来可以一用。这位爷爷怎么称呼?”晋宇问道。
“贫道孙思邈。小友所说秘药可曾治疗过此病?可有治愈的前例?”孙思邈用药很谨慎,追根究底的问道。
“久仰久仰!”晋宇这声久仰可真是发自内心的,药王的名号可真是如雷贯耳,所以晋宇并没在意孙思邈的咄咄逼人,反而耐心的解释起来:“用过,也有前例,家叔深可见骨的刀上就是此药治愈的,突厥可汗的伤口也是此药治愈的。”晋宇说出了来唐朝以后的两例治愈的实例。
“你给突厥可汗治过伤?”杜构语气有些冷厉。
“对啊。”晋宇没否认。
“那你可知突厥是大唐的劲敌?”杜构又问道。
“知道啊。”晋宇有些反感杜构的咄咄逼人。
“知道你还给他疗伤?你这是资敌重罪!幸好他被我大唐所败,如今被我大唐任城王俘虏押送到了长安,否则你这罪名大了。”杜构有些厌恶的说道。
“狗屁!任城王都承认鼻屎可汗是我俘虏的,你丫在这叽歪什么?老子不治了,告辞!”晋宇也怒了,求人也没个求人的自觉,刚开始无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来挑衅。
“万万不可!”旁边三个老头齐声劝阻。
“咋?还强迫人咋的?”晋宇最受不了别人强迫。
“望小友三思,病者为蔡国公杜如晦,是国之栋梁,望小友施以援手。”袁天罡虽然心下也生杜构的气,但内心还是分得清轻重,恳求道。
“啥?杜如晦?”晋宇很吃惊,看来这人还是非救不可了。
“正是。”三人齐点头。
“好。不过我有言在先,此药xing列,一天见效,三天见效,如若身体不受用,会危及xing命,家属要想好了。”晋宇后面这句是对杜构说的。
“不行,一定``````”
“构儿,出去!”一位中年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喝令杜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