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公子令!”韩武一抱拳,走到晋宇后面,很有一副亲兵的本分姿态。
残阳照着晚霞,绘出一副血红的画卷,巍峨的城门映衬在晚霞下更显出几分肃穆,让人不禁心生庄重之意。
一路上晋宇跟韩武闲聊着,无非是这几天在这习惯不习惯,有什么需要可以开口之类让人感觉贴心的话。
“公子,后面有人跟踪。”在步入坊间一条小胡同之后,韩武低声提醒道。
“我知道,装作没发现。”晋宇也发觉有人跟踪,但人家没表现出恶意,也不能动手不是?
又走了一段距离,一个行人都没碰到,这群人可能真是提前清理好了,家家闭户,没人外出。
“前面有人来了,准备动手。”晋宇听到前面胡同有脚步声,低声提醒韩武,然后侧侧身子,将后背朝向韩武,两人背对背时刻准备动手。
两边的人迅速靠了上来,什么话都没有,直接就招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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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岳今ri很颓废,其实他没有一ri不颓废的。以前因为伸手好,成为了高门大户的看家护院,ri子过得倒也滋润,谁知这家主牵扯到那场无人敢提的政~变当中,兵败被杀,幸亏自己不是死契,还是个ziyou身,事后关了几天,被问了一通话放了出来。照胡岳的身家,也能娶房媳妇过上好ri子,但耐不住他手贱——好赌,还逢赌必输!这不今ri好不容易将赚来的稀饭钱又输了个jing光。
正当自叹手贱,想着再怎么找点门道赚些钱的时候,胡岳听到前面胡同有打斗声,艺高人胆大,加上有点好奇心,胡岳蹑手蹑脚的走到胡同口,探头往里看:已有十余人躺倒在地,剩下的二十余人正围殴两个人,那两个人伸手确实也了得,硬是将抗住四面八方的拳脚,还不落下风,时不时的再按住一个来上那么一下,就又有一个人躺倒在地。
“换做是自己,恐怕顶多放倒三五个,自己也就被拿下了。”胡岳心想算计着自己的武力值。
胡岳越看越佩服,看那两人也有些气嘘,于是转身朝后面高喊道:“差爷!这边有人行凶!差爷!这边有人行凶!”
再看那行凶之人听到有人示jing,领头的人喊了一嗓子:“点子扎手,扯呼。”
留下几个人围着晋宇和韩武,其他人去地下扶起受伤的兄弟,迅速消失在胡同口,留下的那几个也无心恋战,徐晃几招溜之大吉。
“这位壮士,谢过了。”晋宇揉揉发麻的手臂,拱手说道。
“公子客气,路见不平,在下伸手不行,吼一嗓子还行,嘿嘿。”胡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没动手。
“公子,那边好像是程公子。”韩武背对晋宇放哨,看到那边骑马奔过来的一人说道。
“晋大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死啊!”程怀默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假哭加上干嚎,让人听了分外难受。
“晋大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程怀默跳下马来,一边干嚎,一边用手朝做个噤声的手势。
“晋大哥,没事就好,但你要装受伤,而且是被打的很严重!”陈怀默趴在晋宇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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