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当然不值五千块钱,于是晚上大家就拿了一部分说要出去聚餐,把我和吕杜也喊上了。 </p>
大家都喝了点酒,到了下半场沈丛萍可能因为酒精的缘故情绪有点失控,都哭了。 </p>
我见状把她拽到包间外面:“你怎么说也是一店之长,当着那么多小屁孩面前哭不合适。” </p>
沈丛萍和我说自从当上这个店长,自己生活几乎是没有了,昆明店是全国的指标,业绩一直最高,相对的,她压力也就最大,不敢有丝毫松懈,市分公司也一直盯着她,那晚她和我说了很多,家庭的无奈,生活的两难,我听着挺为她心酸的。 </p>
这时代,总提倡什么男女平等,但女人真的出来工作了,赚钱了,男人又嫌弃你不顾家,所以这是社会问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p>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沈丛萍居然拿出了我之前一直问她要的一些门店材料。 </p>
当我喜滋滋的把东西扔到吕杜面前的时候,他略微惊讶的愣了一会,随后意味深长的说:“老板果真没讲错。” </p>
我一挑眉:“他放我什么坏水呢?” </p>
“老板说,一个好人是不要窥察别人内心的黑暗,而是目不斜视地直赴目标。” </p>
我白了一眼:“得,他就是说我一根筋,脑子不拐弯呗。” </p>
吕杜笑眯眯的回:“不过老板娘,您昨天跟我说的那个猫不猫的言论,我回去琢磨了一下,发现您的思想高度那绝对是要比我高得不是一点半点,在那种临危之下,您居然摒弃沈店长对我们的诸多刁难,还能大义凛然的挺身而出,足以见得您是有大局之观,大将风范的。” </p>
我一听这话忒高兴,中午又多吃了三碗米饭! </p>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在全店的配合下,我和吕杜很快就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 </p>
但我们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实际调查出的很多数据和情况,跟总部调取的有部分出入,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有待回去做进一步了解了! </p>
回去的时候,吕杜朝我直叫唤:“老板娘,你是要把整个云南省搬回家吗?你买这么多,有考虑过我的双手吗?” </p>
我才发现东西是有点多,吕杜那小身板几乎要被我压榨光了,于是也颇为内疚的帮他分担一点重量。 </p>
但我虽然平时饭量巨大,可实际上有可能都补到脑子上了,导致那劲儿忒小,没走两步路就累的直喘。 </p>
正好手机响了,我拿起来李兆那厮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p>
就听见李兆在电话那头骂道:“你特么能不能不要喘!” </p>
我随即不大高兴:“你什么人啊?老挤兑我喘气!” </p>
李兆忽然声音一小:“我听不得你喘。”说话间言语暧昧,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一红,还好吕杜听不见。 </p>
但我猛然又想到,高中那晚,我们两为了躲保安大叔,他把我抵到暗门上,当时也是凶巴巴的对我说:“你再给我喘试试看!”可我那时思想多纯洁啊,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p>
现在猛然反应过来拿起电话就对李兆吼道,问他高中时是不是就想残害我,那时我才高一啊!胸都没有呢!还是祖国的花朵,他怎么能对我产生这种邪恶的念头。 </p>
李兆在电话里一个劲的笑不说话,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没脸没皮的问我是不是想他了。 </p>
我没感情的说你再问这种问题我挂电话了,然后他才说还有半个月,我说好嘞,您忙,回聊,然后赶紧挂了电话! </p>
结果李兆的电话刚挂,宋清译的电话就来了,倒让我意想不到,我以为宋清译联系我是说方案的事情有眉目了,结果接了电话他就问我在哪,我告诉他在昆明,不过马上回去了。 </p>
他语气有些不对劲的问我要了航班号,说在机场等我,有东西要给我,于是整个飞行过程中我的心都是悬着的,想到马上下飞机就能见到宋清译的确有丝掩盖不了的雀跃,参杂着那么几不可见的罪恶感。 </p>
小尾巴曾经对我说:“瞧你那怂样!跟李兆在一起的时候搞得自己跟山中大王一样,一面对宋清译就没招了吧。” </p>
那时我就回了她五个字:“他是我死穴!” </p>
小尾巴就再也不提了。 </p>
出了机场,一眼看见宋清译,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挺拔的身姿和干净俊逸的样子,在人群中热别扎眼。 </p>
我朝他挥挥手,他也朝我露出浅笑,很自然的接过我的拉杆箱,吕杜随即跟上来对着宋清译看了老半天,我拍拍他的肩:“东西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啦!” </p>
就见他一脸幽怨的眼神 </p>
宋清译的车是一辆白色的suv,车上有淡淡的香味,沪市今天天气很好,他把窗户微微敞开,暖暖的风让我有种回家的感觉,心情甚好。 </p>
不禁感慨:“还是自家好啊!大太阳都来迎接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