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晕晕乎乎地跟江云川回去了。
夜晚的湖边静悄悄的,没什么人,他们一路牵手,即使是在寒风,他们的体温依旧很高,相互交叠的掌心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家后,江云川为养母贴药贴,舒年上楼了。他坐在江云川的床上,偷偷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套,将它们摊在床上,盯看了几面,满脸通红地扯过被子盖上了。
他真是鬼迷心窍,怎么会样大胆子勾引哥哥?
回忆起刚才自己大胆的举动,舒年就脸红心跳,不敢再想,拼命地散发思绪,一会想一想自己的业,一会又想想只漂亮的蝴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
忽然他的后背被贴住了,一双手臂环绕他身前,将他圈在怀,轻柔的吻随之落在了他的后颈和耳朵上。
这么做的也只有哥哥了。
舒年颤了颤,身体一软,倒在江云川的怀,小声叫:“哥哥……”
“宝宝乖,真的在等哥哥。”江云川捉住他的手腕,将他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盯他,亲了亲他的手指,“我们继续?”
舒年垂下眼睛,轻轻头,乖乖地抬起手臂,任由江云川替他脱衣服。
江云川动不快,像是在拆开精心包装的礼盒,渐渐露出美丽的礼物,洁白如新雪,却比雪更光润温暖,令人心旌摇曳。
他俯下身,于是新雪上落下了淡淡的粉,渐渐转为嫣红,遍及每一处。
“哥……唔,哥哥!”
冬日的寒冷化为燎原的火,舒年浅浅喘息,眼睛如被水浸泡过的黑珍珠,泛出迷离的水光。
他忍不住弓起足背,搭在江云川的膝盖上,摩挲粗糙的布料,发出细微声响。
“宝贝,放松,别害怕。”
江云川坐起来低喘一会,脱掉毛衣和衬衫,又吻上舒年的唇瓣。
他温柔地哄舒年,可亲吻就远没有这么柔情似水了,舒年被吻得他呼吸不畅,泪水涟涟,只是还没说出什么,所有的声音就被吞了下去。
他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主人摆布。
不知不觉,舒年摸了刚才随手乱扔的小瓶子,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
小瓶子本来冰凉凉的,却被他的体温捂得很暖了,里面透明的液体落下来时,他一也没觉得凉,反倒产生了被烫的错觉。
“啪嗒。”
江云川的汗珠顺脖颈淌下,滴在了舒年的腰窝上。
他也很辛苦,呼吸很沉,却仍然颇具耐心,巧克力的味道在房间里飘散了很久,直舒年急促地呜咽一声,他才停了下来。
“很甜。”他盯湿漉漉的手指看了几秒,低笑亲吻舒年,“宝贝棒。”
舒年蜷起身体,浑身是汗,流了很多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极了,哽咽地叫江云川:“哥哥……”
他的样子万般可怜,又万般可爱,江云川喉头滚动,定定地看他,没有出声。
得不回应,舒年委屈又难过,使劲往他怀里凑,小声哀求:“哥哥,求你——唔!”
在随后一段漫长的时间里,舒年一直在求饶。
他的意识很混乱,甚至记不太清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就如江云川之前说的,他完全没放过他。
哪怕舒年哭吻他,祈求得他的怜爱,也只是起了反用而已。
等被江云川抱去洗澡,舒年早已筋疲力尽,坐在浴缸里睡了。
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午了,江云川就在他身边,背靠床头静静地看。
注意舒年醒了,江云川脸上扬起温柔的笑意,眸情意缠绵,浓得完全遮不住:“午,宝宝。”
“嗯,哥哥。”
舒年面红耳赤,将被子拉高,遮住了小半张脸,小声和他打招呼。
“锅里热粥,你饿了吗?我你拿。”江云川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不想起来也没关系,我和爸妈说你有发低烧,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怀疑。”
舒年哪里还想得些,心里只剩下害羞与甜蜜,他终于和哥哥……
江云川同样浓情蜜意,完全亲不够他,索放下,钻进被子里抱舒年又吻了很久,直舒年的肚子饿得叫了一声,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舒年,下楼他拿吃的。
舒年抱被子慢慢坐起来,打量房间,昨晚房间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现在倒是很干净了,他睡得太沉了,完全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收拾的。
江云川很快回来了,舒年拿了灌汤包和玉米菜心肉蓉粥,还有一盒润喉糖。
一看润喉糖,舒年耳朵红了,他的嗓子是有哑,不小心没忍住……
他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不安地问:“爸爸妈妈他们没听什么吧?”
“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川笑了笑,端粥碗,将勺子举舒年唇边:“来,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