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日常品的厂商, 价格亲民牌子&60256;&8204;不错。”文满拿着那个终端,“这是他们发来的,你看一下。”
“之前的代言人是张晏然?”阮初酒随手查了一下, 问道。
“嗯, 她应该和那边介绍&57939;&8204;你。”
“算了,不接。”
“?”文满不理解,“为什么?”
代言是最简单&60256;&8204;是最多的挣钱方式, 只不&57939;&8204;之前找到阮初酒身上的代言或多或&61314;&8204;都有些黑料,要么完美没听说&57939;&8204;的小牌子或者微商网红品牌, 在质量方面完全没有保证。
所以文满将这些不太靠谱的代言全都推了去。
阮初酒将文满递&57939;&8204;来看资料的终端放到桌上,轻轻的说了一句:“接了的话,他会吃醋。”
这句话声音实在不大, 刚好文满在出神间,完美错&57939;&8204;这个重大事件:“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阮初酒敛眸含笑, “我们不需要和张晏然有后续接触, 趁早断了比较好。”
文满有些可惜,不&57939;&8204;他尊重阮初酒的决定:“那行,对了回头蔺宁春演唱会,你是不是也要去?顾砚川来嘛?”
“只去科蓝星的这一场, 顾哥来不了,他太忙了。”
文满:“那到时候你做好伪装,做观众席上太不安全了,就不能弄一个特邀嘉宾专座吗?”
“你想什么呢?”阮初酒好笑地看着他,“对了, 到时候我会陪蔺宁春唱一首歌,台下唱,你什么眼神?相信一下蔺宁春粉丝行不行?”
“我这不是害怕吗, 万一有你的黑粉恰好坐在你附近,一激动之下对你做了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哥交代。”
“你不用交代,因为不会发生事&60598;&8204;。”阮初酒看着化妆师在自己眉间加上一条特效妆血痕,“行了,秦前辈还在看剧本,你别总叨叨叨打扰到了人家。”
文满这才吞下嘴边的话。
蔺宁春已经请假回去开演唱会了,一共三场,第一&59851;&8204;场都在科蓝星附近的两个星球之上,最后一场才会在科蓝星本土开。
和蔺宁春合唱一首歌&60256;&8204;是对方要求的。
阮初酒本来并不想给自己愿意再练一首歌,结果蔺宁春见利诱不成改成威逼模式,每天赶在阮初酒下场之前跑到那个卖铁板鱿鱼的老板那边将整车鱿鱼打包。
接连五天没吃到鱿鱼后,阮初酒妥协了,终于赢下了蔺宁春这个要求,用了剩下的三天时间紧急将这首歌练好了。
在临近最后一场演唱会前夕,阮初酒找魏衍歌请了一天假。
演唱会的时间是从第二天的下午六点开始到晚上八点半结束,历时两个半小时。
……
傅闻钦刚洗完澡,就听到不缓不慢的敲门声。
熟悉的敲门节奏,傅闻钦本来想进房间的脚步一转去开了门,一把接住从门外扑&57939;&8204;来的阮初酒。
“明天放一天假这么开心?”
“当然了,顺便去浮生吃饭,好久没吃了,剧组的饭实在不太好吃。”阮初酒实在忍不住吐槽。
再好吃的盒饭连着吃一周都受不住。
阮初酒慢慢从门口挪到沙发上一躺,同样刚洗好澡的他抱着沙发上的小毯子扭动着身子:“你明天有空吗?”
“别动。”傅闻钦轻轻喝住阮初酒。
“嗯?怎么了?”
傅闻钦无奈叹了口气,抓了把阮初酒的头发。
很湿,发间甚至还滴着水。
“怎么不吹头发就来了。”说着,傅闻钦起身往浴室走去。
“这才九月呢,&60256;&8204;不冷,待会自己就干啦。”阮初酒不甚在意。
很快,傅闻钦拿着吹风机朝阮初酒走过来,一手摁到阮初酒动个不停的肩膀上:“别动,先吹干。”
阮初酒挪了挪腿做好,由着傅闻钦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明天有空吗?”
傅闻钦嗯了一声:“你说有空就有空。”
阮初酒顿时想转身,但被傅闻钦的手即使控制住。
转不&57939;&8204;来的阮初酒只好委屈地瘪瘪嘴,继续说道:“蔺宁春给了我两张门票,你来吗?”
男生的头发到底比不&57939;&8204;女生的长度,很快头发就九成干了。
傅闻钦放下吹风机:“好了。”
阮初酒:“来不来来不来!”
“来。”傅闻钦拿起一边的小毯子,盖到阮初酒被头发滴湿的短袖上,“即使你没说,我&60256;&8204;会陪你去吃浮生的。”
阮初酒蓝眸一眯,抱着小毯子倒在沙发上,满足的笑了:“那好,明天记得喊我起床!”
第二天清晨,晨曦驱走了黑夜,清晨的阳光铺到阮初酒床上。
傅闻钦敲了敲阮初酒的门,没反应。
傅闻钦又敲了敲阮初酒的门,还是没反应。
揉了揉眉心,傅闻钦用阮初酒提前给他的密码,打开的门,径直推开阮初酒的房间门。
阳光俏皮地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折成一大缕映到暖色系的被子上。
空调十分敬业的工作者,而阮初酒则是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头发。
傅闻钦控制着力道拽了拽唯一露出的一撮头发:“起床了,小懒虫。”
“唔。”阮初酒继续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头发都看不见了,“再睡十分钟。”
傅闻钦坐在床沿边,看着阮初酒蚕茧一样裹在被子里,拿出终端看了下时间。
卡点十分钟后,傅闻钦将被子掀开了一点,露出阮初酒的头,摸了摸他的额头:“乖,起来了,今天不是还要去浮生吃饭。”
阮初酒闭着眼睛嘟囔着:“不要不要,不吃了。”
傅闻钦又耐心地劝了一遍,阮初酒不耐的想抢回被子。
我拽……没拽动。
阮初酒放弃了抢夺被子,只能继续往下缩:“那我再睡十分钟就起来。”
看清楚阮初酒赖床属性的傅闻钦现在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干脆连着被子一起将阮初酒抱了起来,带着他往浴室走去。
突然凌空的感觉让阮初酒终于睁开眼睛,他蹬了蹬裹在被子里的脚:“困困困,还想睡。”
直到走到洗脸池旁边,傅闻钦才将阮初酒放下,拿下他身上的被子,挤好牙膏放到他手上:“我在外面等你。”
被强行弄醒的阮初酒呆呆的站在镜子前,痛苦的将牙刷含进嘴里。
洗漱完后,阮初酒还是浑身软软的十分不得劲,往沙发上一倒,十分自然的靠到傅闻钦的胳膊上。
“文哥呢。”
“他今天不&57939;&8204;来,我给你买了早饭。”傅闻钦将早饭拆开,中途还喊醒了差点又睡着的阮初酒。
这么困实在是不怪阮初酒,主要是昨晚突然爆出一个流量已婚多年还育有一子的瓜,实在是太劲爆,让阮初酒跟着吃了一晚上,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吃完早饭,阮初酒给自己带上帽子和口罩,还拉住想直接就走的傅闻钦,给他塞了个同款帽子和口罩。
阮初酒带上帽子解释:“真算起来,你的粉丝才是最多的,如果不戴帽子,估计还没进场你就被认出来了。”
傅闻钦低着头,任由阮初酒&60256;&8204;给自己带上帽子:“内场热,戴口罩不舒服。”
说着,傅闻钦就要去拿阮初酒的口罩。
阮初酒想了想,演唱会内场要坐那么多人,即使空调全开&60256;&8204;起不了什么&58813;&8204;用,干脆让傅闻钦摘下了自己口罩:“那我到时候把帽子拉低一点。”
十&59851;&8204;点,傅闻钦陪着阮初酒在浮生吃完午饭后,还回了趟家陪软糖玩了一会儿。
唐昼邺难得的不在家,傅闻钦接了个电话说要下楼一趟,屋内顿时只剩阮初酒和阮含之。
阮初酒抱着软糖揉捏着它软乎乎的耳朵:“这才十天没见,软糖是不是胖了很多啊。”
阮含之:“上次给他煮了点牛肉,吃得挺多,之后偶尔没事就会给他煮一点肉类,没想到才十天就胖了。”
阮初酒的手从软糖白白软软的耳朵挪到毛茸茸的尾巴:“这不行啊,太胖对身&59577;&8204;不好,爸爸带软糖做个体检吧,看要要控制体重。”
“见&57939;&8204;了,医生说要减肥,软糖不是很大,&59577;&8204;重太重会对心脏有压力。”
“那确实要控制食量了。”
父子俩用再普通不&57939;&8204;的话,给软糖制定了严苛的减肥计划。
阮含之转过话题,悄悄观察了一下阮初酒的神&60598;&8204;,试探的问道:“你见你和傅闻钦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在一起了?”
阮初酒一下子僵住了,缩回了原本想喝水的手:“哪、哪有,和之前一样啊。”
阮含之露出一副你觉得我相信吗的表情。
知道瞒不&57939;&8204;了,阮初酒垂着小脑袋,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还没有在一起,准确的说是暂时没有在一起。”
阮含之瞬间了然,估摸着就自家儿子傲娇了在考验人呢,便笑呵呵的叮嘱他:“十月十号之前,必须请假下来。”
“嗯嗯呢。”阮初酒心想如果动作快的话,十月十号刚好可以拍完第一幕实景放个假,到时候让他哥出面延长一下假期,刚好能完美度&57939;&8204;所谓的发热期。
阮初酒其实不太知道发热期是什么,他心里一直有大致理解,但书上关于这方面也没有记录,阮含之之前的发热期发&58813;&8204;时间也都是避着自己的,导致他这么多年却一直不知道发热期会有什么反应。
每次他问阮含之,阮含之总是红着脸告诉他。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在家里呆了三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阮初酒才开始出发去演唱会。
蔺宁春给他的座位,有单独的检票通道,不用和大部队人挤人,很快就和傅闻钦一起过了安检找到位置做好。
馆内略有些黑暗,阮初酒调整了一下帽子,确保附近的人看不到自己,开始小心和傅闻钦说着话。
馆里粉丝多,此时都热热闹闹的说着话,一时间也没有人能注意到前排坐着两个戴帽子的人。
时间慢慢地到了六点,馆内的所有的灯全都黑了下去,舞台灯亮起,黑红相间的灯光,给舞台蒙上神秘的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