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怎么说呢,那东方不败的好看一种既吸引男人,又吸引女人的美。”
“你这么一说,难不成江湖传言的那件事是真得。”
“哪件事?”
“就是钰王啊,钰王想把东方不败收为男宠这件事。”说话者带着几分感叹,几分好奇的说道:“这普天之下,想必也只有钰王,才有那个胆量把东方不败那样的邪教魔头压在床榻上吧”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这人将声音压得很低,语气里透着一种隐隐的揶揄,但是无论是付臻红,还是陈煜亦或者诗诗,都将这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付臻红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仿佛被下面那些人谈论的人与他无关一样,而陈煜却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眼神也沉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付臻红的脸色,努力克制了下去教训那些人的冲动,努力平复着内心掀起的杀意。
三人里,诗诗是最不能忍受有人说付臻红坏话的那一个,在她眼中,教主是不能够诋毁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说教主。只要是冒犯教主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诗诗的目光冷下来,将下方说话的这些人的模样记在脑中,特别是最后那人,诗诗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感觉到突然射向自己的刺骨冷意,这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抬起头,看向付臻红这边,在对上诗诗的眼神后,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背脊迅速上窜到喉咙,让他有一种窒息之感。
“段玖,段玖!你没事吧?”身边的人在推他,这叫段玖的人才猛地回神,也不打招呼就立刻站起身,急匆匆地跑出了客栈,这架势就仿佛客栈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若是他再速度慢一些,就会折损在这里一样。
而事实上,从他开口说出那番不该说得话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活得过今晚。
在跑出客栈的那一瞬间,下方的这些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色的飞虫已经飞进了他的衣领里,入进了他的后劲的血肉中。
诗诗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陈煜,陈煜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一副平静的模样差点就让诗诗怀疑给那人下噬心蛊的人不是对面这个人一样。
噬心蛊是最折磨人的一种蛊虫,被噬心蛊寄生的人,喉咙会慢慢失声,最后窒息而亡。
不该说的别说,冒犯教主的人,就该付出代价。想到这,诗诗的心情瞬间好转了。
没过多久,店小二将菜端了上来,客栈的特色菜一共十样,但是桌上,却多了一道菜。
是一盘精致的糕点,糕点上的纹路很特别,像是出自宫廷里的膳房。
付臻红盯着这糕点看了几秒,随即拿起了最上面的那一个,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糕点,抿了抿唇,将糕点掰开。
只见糕点里,出现的是一枚铜币。
铜币的正反两面均被人用刀刻上了一个字,正面是“岱”,反面是“”,“岱?”
“岱?”诗诗顿了一下,“莫非是距离这里十里开外的岱湖?”
付臻红没有说话,似在思索着什么。
陈煜看了付臻红一眼,又与诗诗对视了一瞬,“应该是。”他说道:“没想到我们才刚刚来这里,就被人盯上了。”
诗诗拧了拧眉,冷笑一声,说道:“这八成与钰王脱不了干系,这钰珏的眼线到是挺多的。”她说完,又看向付臻红:“教主,我们要去吗?”
付臻红看着手中的铜币,意味不明的说道:“既然收到了邀约,自然是要去的。”
岱湖是这南县最著名的风景湖,也是最受众人喜欢的一个地方,因为这岱湖还有另外一个雅称,名为“相思湖”。
南县有一个流传了几百年的风俗,便是在每月的十五日这一天晚上,会在岱湖举行一次热闹的花灯会。
所有未婚假的男女,无论是南县的本地人,还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人,都可以在这一天晚上,穿着名族服饰,点着代表着自己情意的花灯,寻觅看上眼的良人。
南县人的传统服饰和苗族的服饰非常相似,都是多用银饰点缀。平日里,大家都是穿得正常的衣衫,只有在十五日的晚上,大部分人才会换上崭新的民族服饰。
“也不知这钰珏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诗诗说道。
“今晚去了不就知道了。”陈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