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况奴这身子不干净……”
雍听不下去了:“朕不是要让你侍寝。”
容清甚是宽慰:“奴知道。”
雍:“……”你知道个串串!
容清想了下,道:“陛下也莫要让旁人伺候,身体安危最重要。”
雍气到了,不想再容贵人,拂袖离开。
好家伙,这一转身他就看到了某妍族第一美人,啊呸,是官复原职的大雍首辅黑着张倾国倾城的脸站在殿外。
元曜帝腿软了。
容贵人扑通一下直接跪下,行了好大一个礼。
沈相面无表情。
雍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哦,不久前他嚷着要立容清为后时,沈君兆也这般站在店,一身冷气能冰封半个大雍。
不过今日雍可没提什么立不立后的,沈君兆怎还如此生气?
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家阿兆武功高强,耳聪目明,站在殿外也能听到屋的谈话声。
所以……他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几句?
不会偏巧就只听到侍寝二字吧!
不久前是容清摔跤,沈相扶了一,雍醋得飞起。这次谁也没摔跤,沈君兆走进殿里,行了个君臣之礼:“陛下圣安。”
雍心惊肉跳:完了完了!
沈君兆将雍打横抱起,笔直穿过跪了一地的宫人,出了容华殿。
雍直到被放到了龙床上,回过神来:刚发生了什么?沈君兆……他家天大地大礼仪最大的沈昭君当着一堆人把他给抱回了长心殿?!
雍没觉得丢人,他只觉得稀奇。
稀奇沈君兆竟然能如此“失礼”!
雍浑然忘了自己干了什么破事,眼巴巴地看着心上人:“阿兆……”
沈君兆黑眸沉沉。
雍小脑袋瓜转回来了。
沈君兆问他:“陛下想让谁侍寝?”
雍一口气提到嗓子眼:“不是,朕去容华殿……”
沈君兆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腰上:“去做什么?”
雍只觉腰间一阵麻痒,闷闷哼了声:“朕想知道到底该如何侍寝……”
沈君兆:“……”
说完雍脸通红,害羞极了,却胆大极了:“朕想与你更近一步,可你不懂,朕就想去问问。”
毫无疑问,沈相脸更黑了。
雍连脖颈都泛着薄薄的红晕,领口下扇面式的锁骨都染上了热气:“你别生气,朕心只有你……唔……”
沈君兆吻得他气喘吁吁,放开雍时,他扯了下自己紧束的衣领:“陛下。”
雍心跳得砰砰砰,声音细弱蚊蝇:“嗯?”
沈君兆俯身:“别哭。”
雍哭了吗?
哭得沈君兆差点停下。
然后他哭着央他不要停。
不哭是不可能了,床褥上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其他什么了。
这一宿,元曜帝可算知道了什么是“侍寝”。只是究竟谁侍寝谁啊!
雍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为什么是他被这样那样,不应该是他这样那样沈君兆吗?
等等……为什么沈君兆比他懂?
雍回过神来,气势汹汹地质问沈君兆。
沈君兆:“沈府书阁有。”
雍:“???”
沈君兆想起他差点与旁人聊这些,是心口发闷,在他本就肿起的地方咬了一下:“这种事,不许问旁人。”
他难得语气强硬,雍心反倒甜滋滋的:“朕不知道你知道。”
沈君兆:“……”
雍更理直气壮了:“你既早就知道,怎不早些教朕!”
沈君兆看着他:“陛下当真不知为何?”
雍想想昨晚那回事,尤其是刚开始自己的鬼哭狼嚎,顿时怂了:“倒倒倒也不必操过急。”
浑然不觉自己冒了个荤段子的雍道:“还是子瑜稳当,行事不疾不徐,深浅有度……诶……你怎么……”
雍哭得下不了床,罪魁祸首绝对是这张不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