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西笑了笑,说道:“那就好。我之所以敢打这个赌,就是对你有信心,对你们有信心。”
我摇摇头:“可这是两码事。还有三叔你,加的这赌注是什么意思?”
三叔愤愤然道:“我就是看那姓金的老道不顺眼,看他那架势,跟特么太上老君下凡似的。老子就不信赢不了他。”
我苦笑道:“三叔啊,要是咱们输了,你还真叫那小子师父啊。”
“扯淡,咱们怎么会输?”
徐若西摆摆手道:“咱们不谈这个事了,话已出口,已经改变不了了。有时间的话,你们还是多想想该怎么破这诅咒吧。”
我看着徐若西,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了。她的行事风格,果断决绝,远比我这个男人更有魄力。
此时此刻我也发自内心地跟她表了个态:“好吧徐姐,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输的。”
说完,我望向三叔,发现三叔看着那车离去的方向,面色铁青。
按说三叔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我看三叔这次看到那金纯阳的反应有些大,便安慰他道:“三叔,别想太多了,赌了也就赌了。依我看那金纯阳就是个蒙事的,别看那牛胖子现在趾高气昂的,没准没几天他就得回头来求我们来。”
三叔摆摆手:“不,赌局归赌局。尽管我相信我们必胜,但是我有感觉,这个金纯阳是个高手。如果他要和我们对立,我们要想赢得这场赌局,怕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我一愣:“他有这么厉害?”
三叔点点头:“我也是感觉,具体会发生什么,咱们走着瞧吧。我李洞宾还没怕过谁。”
我看着三叔,说道:“三叔,说句不该说的,我看你这反应,可不像不怕的样子啊。”
三叔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徐若西,冲着我瞪着眼睛喊道:“你是怎么看的?我李洞宾会怕他一个杂毛老道?我要是怕他,能加那个赌注?”
看了三叔的表现,我们都是忍俊不禁,他骂人家是杂毛老道,这不是把自己也拐进去了吗。
不过从今天发生的事,我却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三叔并不是不在乎徐若西。他肯定知道徐若西的心,只是感觉自己和徐若西之间有条无行的鸿沟无法逾越而已。今天那个牛衔草,***地看着徐若西,三叔当时就挺身而出把徐若西挡在了身后。
我看在眼里,相信徐若西也会看在眼里。
我想,有了这个牛衔草在中间搅和,再加上这么个赌局在,也许还真的能促成三叔和徐若西也说不定。这样想来,牛衔草的出现还是件好事呢。
不过我们当务之急,当然还是帮徐若西解决那诅咒的事。这不仅是为了帮徐若西,更是帮我们自己。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徐若西输了赌局掉进火坑里面。
本来我们的调查正在有序进行当中,没想到却出现了这么个插曲。
三叔说,感觉到那个金纯阳很强,我不以为然。现在穿着道士的外衣,到处蒙事的人大有人在。特别是遇到像牛衔草这种傻大款,正是发挥他们招摇撞骗的特长的时候。
可是三叔从见到这个金纯阳开始,就一直跟对方敌视着。这有些不符合三叔平时的性格,他一向是不喜欢和对方扯旗树敌的,除非事情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