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
钢板遮住了首领室的落地窗。
刚干完坏事,小命要紧,装逼遭雷劈啊。兰堂不在,他的身边没有足够保护自己不受任何攻击的强者,一不小心容易翻车。
不能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否则,隔壁平行时空的首领宰能笑死。
首领室的灯光代替光,照亮了房间,麻生秋也的身影有了一些孤独,坐在长桌的后面书写着发展城市的文字。
“兰堂,我无意于改变本,但是我会让这座城市越来越好……”
“争取让酒厂的人都想进入横滨市。”
“这里是我的。”
麻生秋也的眼底闪过一抹惊人的亮光,是他追寻的社会价值。
除了爱情,他还收获了众多珍贵之物。
维护地盘是的责任。
……
海浪拍打在岸边。
阿蒂尔·兰波走在与八年前截然不同的城市里。
那个超越者印象中弹丸之地,不不觉发展成了这幅模样。
他沿着兰堂去过的地方,新逛了一遍横滨市,见证着自己昔的足迹被时光淹没的状况。
阿蒂尔·兰波在这里找不到过去了。
另一种奇妙的归属感轻轻地牵扯着他的双脚,让他站立于地面,就像是在自己的第个家乡里一样。
他十九岁失忆,在本生活的八年占据了他人生的分之一,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人格,他说的语言是横滨市本地的音,他喜欢吃的菜不局限于欧洲菜系,他的诗歌集在本法国都很受欢迎,却没有读者道他是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是落寞的,也是内疚痛的,两种感情交织在灵魂之中,让他无法自由地选择自己的人生。
他爱保罗·魏尔伦吗?他想,是的。他与保罗·魏尔伦之间的感情更为复杂,混合了友情欣赏之情,如同一个人的初恋,青涩激烈,把青春之中最叛逆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而麻生秋也——
身为兰堂的自己也是爱他的,爱到了愿意殉情的地步。
一个非异能力者?
这是他过去根本不会上的人。
麻生秋也有着好皮相,然而阿蒂尔·兰波见过的美人何其之多,不会轻易动心,双方的力量差距到了宛如两个世界的人。
谁会爱上一个自己动动手指就能杀死的人?
生气了,吵架都打不起来啊。
阿蒂尔·兰波从不否认自己保罗·魏尔伦打架过的事实,要不是自己年成长得比较迅速,他也无法得到搭档的青睐。
“可是……这个人为我建设了一座城市。”
阿蒂尔·兰波转过身,从高处去新月异的横滨市。
“我怎能无动于衷。”
麻生秋也的付出在他眼里是不求回报的。
毕竟,没人道他是超越者。
“军事基地没了,擂钵街没了,道年的真相的人少之又少,没有人能证明我为什么活了下来,八年不回国。我对外从不会说自己失忆了,又加入了本的黑/道组织,成为了里面的干部,务之急是怎么证明我没有背叛祖国。”
“师……恐怕也会怀疑我的情况,不能太过一厢情愿。”
“总不能让我上交记忆吧?”
“在那些政客来,记忆都是能改造的,不值得信任,我必须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阿蒂尔·兰波的脸色略微难。
“人证——”
“如果保罗活着,他应该愿意为我作证,我那个时候是没有反应过来,才来不及逃走,保罗活下来的概率比我。”
想到这里,对搭档极为愧疚的阿蒂尔·兰波精一振。
他相信他们的感情足够深厚,八年也不会断开,不是纯粹的爱情。一人出事,另一人援救,只要对方在,自己就无所畏惧!
这是多么美好的搭档情谊!
阿蒂尔·兰波无法确自己能不能回应麻生秋也的爱情,但是他坚信保罗·魏尔伦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
他需要道对方——是否活下来了,是否返回了法国。
这是他的忧心之处。
要是能不去浪费时间的调查,直接从保罗的中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就更好了,他很想道那个险些杀了自己的“兽”去了哪里,那份超越常理的力量源自于什么。
“秋也,你能理解我的吧,一个人最渴望的是什么?”
——是回家的希望。
这方面,麻生秋也帮不到法国超越者,只能他自力更生,他不想接受麻生秋也无私的帮助了。
阿蒂尔·兰波次打开了翻盖手机。
然后,他了特殊的程序,掩盖自己的真实位置,输入了保罗·魏尔伦曾经的手机号,屏息等待下去。
手机屏幕上倒映他的容颜,竟然有几分忐忑。
寒冷。
压抑。
在等待之中,他的汗水滑落到了鼻翼,心跳加速,嘴唇发,不断地思考着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复活诈尸了。
出轨的事情先不能告诉保罗,保罗可能会杀了秋也。
谁都出事最好。
最好……
……
片刻后。
阿蒂尔·兰波丧气,手机没打通,八年前的号码失效了。
“亲友,你干什么换号码啊!”
不仅是搭档联系不上,疑似死亡,他发现连波德莱尔师也联系不上,法国最能帮忙的两个人全部失联了。
前者可能是谍报人员经常换手机。
后者……可能是躲债主,欠钱的,或者是情债。
岁月的流逝,比想象中更加的真实。
他自闭了。
法国人的交际圈能靠谱一点吗?其他人,他更信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