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玩闹,是不是太奇怪了,阿蒂尔,我怀疑麻生秋也是华国的间谍。”
“你遭遇的一切是被他谋划的。”
酒店,总统套房内的麻生秋也坐在沙发上没起,仰头看着奢侈的多层水晶大吊灯,那尖尖的棱角好似随时会掉下,刺穿他的头骨,他砸得头破血流。他自信没主操控阿蒂尔·兰波去做任何违背本心的事情,然而骗的谎言,当没破绽吗?他的身上还是累积了不少小问题的。
太宰治走过,爬上沙发,学着他的模样去看水晶灯,发出了一声感慨。
“很适合上吊,或者是被砸死呢。”
“……”
往早该批评教育了。
太宰治心想,玩味地去看兰堂先生走后就抽去精神,宛雕像的麻生秋也。
“秋也,在心虚吗?”
“没……”
麻生秋也厌倦了平时教育孩的那一套,双臂摊开,靠在沙发背上。
“阿治,你不懂,我跟兰堂在一起生活了八年,那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八年,他恢复记忆后再怎么发怒,也是我们家的家事,我从没见过在法国的兰堂,我不知道他会受哪些影响,改变哪些心态……”
“我……”
“其实对他的过去……一所知。”
人,是由过去、现在组成的,未并非是一层不变的定数。
太宰治听见男人发出了一声声叹息。
“他终究是要离开我的羽翼,往一个我陌生的世界,恢复独立的面貌,我心中难过,却懂得爱一个人就是要给他自由的环境。”
“阿治,你也会脱离我,我不会束缚你,我会看着你们一点点长大。”
“请不要责怪我此刻对你们的约束。”
“我不会用爱伤害你们。”
温柔私的爱,源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太宰治沉默地看了看他。
太宰治说道:“爱情让你像个笨蛋。”
麻生秋也扬了扬下巴,摆出了骄傲的神态,眉飞色舞,根本不像是他的实际年龄和身份能做出的调皮举,“我可是一个能骗过聪明人的笨蛋。”
除了穿越者的身份和最初对兰堂的谎言,他在其他事情上问心愧。
——兰堂。
——我已经做我能达的最好程度了。
……
阿蒂尔·兰波用假身份留在了波德莱尔老师的身边。
他不厌其烦地接受各种检查,利用业余的时间翻找情报,用一个个证据向波德莱尔老师证明麻生秋也不是华国间谍。
“秋也从出生现在的经历迹可循。”
“秋也没加入日本政府,他是黑手党,一个港口城市的黑/道首领。”
“华国的间谍里,绝对没秋也这样成为黑手党头的!”
“秋也的母语是日语,是他兼修了多钟语言,他的语言天赋是慢慢出现,历经了多年的学习,在港口黑手党翻译部里他的翻译资料。”
“秋也说过,让他去考英语、法语的专业语言证书还可,是让他考华国官方语言的证书,他认为他自己也考不上高等的级别。”
“秋也博学多才,知识面很广,您可看他写的小说,他在小说里构筑的是一个异能力者的世界,说明他胸怀世界,热爱和平,是一个典型的反战主义者。日本的生活环境比不上欧洲,更比不上比邻的华国,秋也一直向往华国那样稳定的国家制度,可是他去不了华国,华国把他列入了禁飞名单——”
“日本的横滨在搞一个‘三刻构想’,特别奇怪,秋也能加入进去,已经说明了日本政府都认可了他的身份。”
“老师,您别跟我说他是日本的间谍,日本没那么蠢,把会赚钱的人放出去当间谍!他没成为政府高官,完全是被我和黑手党的身世拖累了。”
“等等,我还记起了一个重要情报。”
阿蒂尔·兰波的脸上浮现红润的血色,压抑住激,眸光闪。
秋也绝对不是华国间谍,不能背负这样的污名!
哪里会结婚的间谍啊。
阿蒂尔·兰波选择性遗忘了自己的行为,失忆了,自己重开始的生活。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结合多方情报,手里已经一本关麻生秋也的厚厚资料,听着学生说的内容,他难免为学生述说的日本产生了兴趣。
没想在日本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壳】!”
“听上去像是一个东西的外壳?”
“它可能其他名字,例‘消灭兵器',它可一次性利用高温消灭方圆数千米的东西,容易被空间系异能力者克制,在战争时期,由欧洲的异能技师制作了【壳】,极可能是用对付我们法国的,目不清楚它具体存放在哪里。”
“……这也是你在日本得的情报?”
“不是,是秋也告诉我的,他说英国那边情报泄露,不少人在它的主意,迟早会出事。”
“……”
法国政府都没【壳】的情报,日本居然?这可是核/弹级别的情报了!
波德莱尔在心底微笑地唾骂本国吃白饭的情报部门。
每次能靠谱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