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做暗杀或者明杀有关的任务,没有人会在乎他的个人需求,而他也不会对法国政府报自己失去搭档的约束,时不时想要叛国一下。
保罗·魏尔伦拉过衣架上的外套,搭在肩头,走出去散心了。
巴黎歌剧院不能去。
他一直调查的“弟弟”的身世和下落也没有苗头。
诸事不顺。
他准备去书店买几本小说,填补业余时间的空闲,“读者”和“让·尼古拉”不出作品后,安德烈·纪德的作品勉强值得一看。
在巴黎这片危险而安全的地带,保罗·魏尔伦与阿蒂尔·兰波没有相逢。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有主动调开过两人。
以前波德莱尔支持学生和魏尔伦,两个超越者能产生感情十分罕见,实力对等,任务时期朝夕相处,没准能带来稳定的生活。
现在,波德莱尔表示普通人勉强也行,最少麻生秋也比魅影情商高,为人处世的手段也出色,人更是长得好看啊。
阿蒂尔不能再被人伤害了。
波德莱尔抽出阿蒂尔·兰波写下的失忆后的生活,面满满的是爱与信任,即使阿蒂尔·兰波有过少许的动摇,也在短时间内被顺利克服过去。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在战争年代相处了四年,而与麻生秋也和平的相处了八年啊!
“阿蒂尔的人生有几个八年……”
“最青涩的时光里接触了魏尔伦,最美好的时光遇到了麻生秋也,阿蒂尔能不能幸福,就看麻生秋也愿不愿意来法国生活了。”
一个战败国的黑/道组织,波德莱尔瞧不,希望对方丢开。
毕竟,超越者没有办法长居日本啊!
波德莱尔的视线一目十行,随意地浏览阿蒂尔的文字,似乎因为写诗歌的缘故,对方的文学素养上升得很快,把任务报告写得优美而动人。
“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有种天赋,诗歌啊,没点灵性可写不出来。”
波德莱尔想到自己在异能世界写的诗歌。
他静默半晌。
他自卖自夸地说道:“就是师徒。”
绝对不是麻生秋也逼出来的成果,是师徒两人得天独厚的天赋!
“恶之花,麻生秋也是怎样的人呢?”
波德莱尔浅笑,等待着维克·雨果传来的信息,信息会组成他对麻生秋也的认知观念,从而让自己不要被爱斯梅拉达的善良形象干扰。
他要凝聚出麻生秋也的“恶之花”。
快了。
在心灵里长出的花,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穿一个人,而仅仅是他的异能力衍生出来的次级异能力,他向来喜欢用这一招来欣赏“美人”。
“阿蒂尔在日本户籍的年龄是二十七岁,比真实年龄小了两岁……他似乎也没有改回去的念头,是不想比麻生秋也大一岁吧……”
“兰堂,名字是错误的翻译……看来是阿蒂尔失忆前故意弄的,我不相信阿蒂尔会在与魏尔伦交往的时候出轨第三者,应该如他所说,当时两人在吵架,他被一个日本人追求就故意答应下来了……”
“阿蒂尔和魏尔伦之间真是胡闹。”
“要不是阿蒂尔阴差阳错失忆了,误以为男朋友是麻生秋也,麻生秋也不可能追求到心有所属的阿蒂尔。”
“要知道就连阿蒂尔正在使用的名字……也是魏尔伦的啊。”
“能断开两人的牵绊。”
“你在感情手段上简直是超越者级别,麻生秋也。”
一不留神,波德莱尔发现自己不仅学生安全归来,还出三个徒孙了。
人生难得圆满了一次。
波德莱尔趣味地抿唇笑了,眼角挑起的是岁月的残影,四十岁的法国“恶之花”不用担心自己失去了传承者,未来在哪里养老都可以好好考虑一番了。
他慢慢去看阿蒂尔·兰波撒狗粮的叙述内容,份任务报告是单独给自己的。
翻页声沙沙作响。
波德莱尔柔软的目光钉在了一页上。
【结婚后,我记起了我和秋也的过去,我们谈了三个月的恋爱,哪怕不是完全真实的,哪怕有跟保罗闹矛盾的缘故,我也愿意放下段感情,去接受新的生活。】
“三个月……?”
一处难以被觉察到的时间,引起了波德莱尔的警觉。
“八年前的四月十九日发生爆炸。”
“阿蒂尔,你是三月底和魏尔伦去日本执行任务,哪里来的三个月?!”
波德莱尔记得保罗·魏尔伦的生日是三月三十日,当时阿蒂尔执意要给魏尔伦过一个人类的生日,订了红酒、布丁和用异能金属制作的黑帽子,所以拖了一会儿的时间。
正因为如此,他记忆深刻,两人是三月三十一日前往日本。
与阿蒂尔记录的内容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