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我得到了你妹妹阿黛尔的消息,之后你去巴黎的时候,帮我保护一个孩子,或者把他从巴黎带来比利时。”
维克多·雨果唤来了自己的小儿子,描述了阿蒂尔·兰波的年龄。
弗朗索瓦·维克多已经三十三岁了,可以独立完成许多事情,维克多·雨果把运输大炮的事情交给了对方。
弗朗索瓦·维克多一听,十六岁的孩子都敢参与巴黎公社,再度坚定了自己的理想:“父亲,我也要参加巴黎公社,守护巴黎。”
维克多·雨果愣了愣,眼中有泪光一闪而逝,露出了庄重的神色。
“父亲为你而自豪。”
就这样,弗朗索瓦·维克多带着维克多·雨果的支持与捐献的物质前往了法国巴黎。雨果的名声毋庸置疑,以父亲的身份开路,他安全的抵达巴黎,以义无反顾的爱国情怀见到了巴黎公社的领导者。
双方交谈之后,弗朗索瓦·维克多留了下来。
随后,他点名要找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对方叫“阿蒂尔·兰波”。
虽然他也不清楚原因,但是父亲这么说,肯定是朋友的儿子,自己有必要照顾这名坚定了自己想法的少年。
如果对方想要离开巴黎,他也会想办法帮忙。
弗朗索瓦·维克多怀着这个念头前往军营,看到的是怒不可遏的一幕。
“畜生!”
在崩溃边缘的阿蒂尔·兰波被人拉出了地狱。
弗朗索瓦·维克多及时保护了全身邋遢,疯疯癫癫的金发少年。
“不要怕,你的父亲让我带你离开。”
父亲?
阿蒂尔·兰波的眼睛忽然有了一丝清明,愤怒而不敢置信。
他的父母分居已久,父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结婚后抛下母亲和多个孩子,离开了塞尔维亚!
然而,除了父亲……这个世界谁会无缘无故地救自己。
厌恶血缘父亲已久的阿蒂尔·兰波心脏在颤抖,难不成曾经是军人的父亲与巴黎公社有联系,得知他在这里后十分担心他的儿子?
他被自己的父亲保护了?
阿蒂尔·兰波的情绪失控,最痛苦的时候没有哭,现在却大哭起来。
“他就是个混蛋!他也会记得自己有一个儿子吗?!”
……
英国,爱尔兰。
位于都柏林公寓里的麻生秋也揉了揉手腕,放下笔,他在做翻译工作,这是他现阶段唯一可以不用出门就能工作的方法。
利用这个王尔德帮忙找来的工作,他赚到了第一份能够寄信的钱。
他终究是想通了。
在那一声声幻觉般低吟的诗歌中。
这个世界的阿蒂尔·兰波不是文野里的法国超越者,他恨着的人不是对方,只要一想到三次元诗人的遭遇,他就无法见死不救。
阿蒂尔·兰波……十六岁啊……
多好的年龄……
少年拥有选择道路的权利,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日复一日的焦躁打破了他的心防,他嘲笑自己中了名叫“兰波”的毒,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底线。他索性寄信给了历史上居住在布鲁塞尔街垒广场4号的维克多·雨果,以阿黛尔·雨果的下落为诱饵,让与巴黎公社有关系的维克多·雨果能救到那个人。
上辈子雨果家的八卦资料算是用上了。
麻生秋也低头,去看自己书写的文字,英语的花体字还算好看。
【我救你是为了良心。】
【如果雨果先生都无法带你离开,我也无能为力。】
奥斯卡·王尔德心疼极了,劝他不要做这么辛苦的翻译工作,自己可以给钱,别管是写信给谁,多少个字,他全部出了。
最重要的是——
爱尔兰少年情不自禁毒舌了一回。
“秋,你翻译的内容也不准确啊,很多英语单词我看不懂。”
“……”
麻生秋也僵住。
这个可悲的年代,连一本用来参考的英语字典都没有。
就怪你们欧洲人喜欢疯狂造词!
……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今天没有更新啦,作者通宵码字,要休息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