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转眼,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都进去了。
索菲亚崩溃了。
她企图在病房内抢走玛丽的工作,玛丽却换了屠格涅夫一个人照顾,导致托尔斯泰闹脾气,觉得索菲亚丢了他的脸,一个贵族夫人非要跟护工抢夺工作。
“这是底层劳动人民的工作,她做了工作,才会得到薪水,你不给她发钱,却要破坏她的生计!”
“对不起……”
索菲亚拼命道歉,玛丽不敢接受,鞠着躬。
玛丽心道:托尔斯泰先生一点都不像是贵族老爷啊。
玛丽对两人照顾得更加用心了。
索菲亚伤心地走出病房,离开医院,坐在了一家露天的咖啡馆前,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英国的记者盯上了这位贵族气质的夫人,预感可以挖掘出一段贵族家庭的八卦。
记者的预感成真,而八卦的内容令人振奋。
“夫人,您是说您的伯爵丈夫受到男人的迷惑,不肯离开这家医院,从去年秋天一直待到了今年?”
“是的,他患上了难以启齿的疾病!”
索菲亚颠倒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把丈夫感染上性/病的原因扣在了王秋头上。
记者追问:“那个男人是谁?什么身份?”
索菲亚没有点名道姓,用怨恨的口吻说道:“那是一个以前身份下贱的奴隶,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疤,他长着比女人好看的脸蛋,身体不堪入目!”
“我的丈夫会喜欢他,就是被脸给迷惑住了!”
“他是个魔鬼!”
“夺去了丈夫对我的喜爱,还要夺去我的生育权利!他竟然劝我的丈夫戴上避孕套,不再跟我生孩子了!”
“这是何其令人蒙羞的一件事啊!”
索菲亚通过阅读丈夫的日记,坚信王秋就是一个表面光鲜亮丽的奴隶,身上的伤痕肯定是被贵族圈养时虐/待出来的,连她的丈夫都觉得极其不堪。
记者怎么追问,索菲亚都不肯说出几个人的名字。
临走时,索菲亚抛下了一句话。
“那是一个恶心的东方人。”
这一天,热爱捕风捉影的英国媒体界疯狂起来。
他们全力调查,马上就查出了索菲亚和丈夫托尔斯泰的身份,继而确定了王秋就是贵族夫人口中的东方人!
奴隶?
王秋是贵族圈养的奴隶?!
王秋身上全是凌/虐的伤痕,所以不敢穿单薄的衣物?
这条消息刺激得贵族们的dna都激动了。
反差大得要命!
英国的王子殿下跟罗斯伯里伯爵交谈,暧昧又隐晦地问道:“能给我一本写贵族与奴隶的小说吗?”
罗斯伯里伯爵了然,奇异地笑道:“没问题。”
伦敦,拳击俱乐部里,昆斯伯里侯爵听说了这些在贵族圈子里先火起来的流言,厌恶地皱起脸,分不清是真是假:“不会吧,他以前是一个奴隶?”
这倒是符合了王秋为什么精通多国语言,身上有良好的礼仪和教养的缘故——被贵族圈/养过。
以前不出名,是因为被禁/锢起来了。
“是与不是,看他衣服下的情况就一目了然。”
昆斯伯里侯爵懒得细思一个男人的身体问题,找仆人交代了一句口头话,然后,让仆人去隔壁的公司问王秋。
仆人尴尬地见到王秋,稀里糊涂地说道:“侯爵让我转达,什么时候脱衣服证明自己?”
麻生秋也一怔。
麻生秋也走到窗户边打量外面,蹲守的记者更多了。
他心底一沉,知道自己的隐/私遭到曝光。
谁干的?
看到过他身上有伤痕的仅三个人。
奥斯卡·王尔德,阿蒂尔·兰波,列夫·托尔斯泰。
出于对前两者的了解,他没有怀疑那两个孩子,毫不犹豫地把嫌疑锁定在了托尔斯泰的头上。托尔斯泰以对底层人民的宽容和善良名扬世界,人正在住院,不像是会搞事的人,那么就是对方身边的人在搞事。
护工玛丽,或者是托尔斯泰夫人。
麻生秋也没有舍近求远,对仆人说道:“请代我问侯爵,是不是一位贵族女性在恶意宣扬我的事情?”
仆人点头。
几分钟后,仆人带着侯爵给的答案来找他了。
“是的,一位沙俄的伯爵夫人。”
……
外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因为王秋不出面解释,相信王秋是奴隶的人越来越多。
从贵族圈子蔓延到了中产阶级,王秋的绯闻向来是许多人的饭后话题。奥斯卡·王尔德通过贵族同学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地揍了一顿对方,“秋才不是奴隶!”
奥斯卡·王尔德跑来找麻生秋也,麻生秋也让他安心上学,自己则待在公司里没有出去,吃住也不算麻烦。
麻生秋也学习过心操师的课程。
所以,这些天他在细心地推导托尔斯泰夫人的性格。不管托尔斯泰夫人是以何种方式知晓这件事,事情已经暴露了,他与托尔斯泰夫妻双方不可能置身于事外。
在他没想好应对方式之前,以不变应万变是基本操作,坐看哪些人对自己释放善意,哪些人对自己恶意无比,区分一遍关系人脉。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烈火燎原,乃是大势所趋。
他在想:【借势导势。】
【她的恶意和“势”能为我带来什么?】
【我现在不能脱衣服,伤痕确实容易遭到误会,但是伤痕迟早有愈合的一天,外面企图毁掉我的人会允许我拖那么长的时间吗?】
【作品,我需要更多的作品。】
【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为我写作,为我一起爆发出来!】
麻生秋也阖目,摒弃外界的干扰,想到了如何添上更大一把火。
——舆论与焦点。
——我要全欧洲的人注视着我的问题!
——以创作,换取我的自证!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10月10日的更新。
这是来自秋也的反击~。
所有无法击败他的,都会使得他变得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