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王终于走了。
乔启睿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他还没走多久,泊王又来了。
乔启睿:……
今儿到底什么日子,怎么个个都想来他这里演戏?
不知道演戏很累的么?
然而心里再不情愿,也得接待不是?
许是因为乱葬岗的事对他心怀歉意,泊王此次带来了不少补品,又关切地问他伤势如何了,寒朝和春荣怎么样了等等。
乔启睿一一答了。
对他跟对汝王的态度一样:你们只管演你们的,我保持既往人设便好。
当然,合适的时候,也会说一两句挑拨离间的话,“对了,三哥,刚才二哥来过了,跟我说起乱葬岗上的事。”
泊王心里立马一紧,忙试探地问:“他说什么了?”
乔启睿耸耸肩,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神情,“二哥说,那些攻击我想要置我于死地的贼子很有可能是三哥你的人。我当然不信啊,三哥对我这么好,怎么可能跟那些贼子一起来害我?三哥,你说是吧?”
泊王吓了好大一跳,当即忙道:“就是,你别听他瞎说,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三哥怎么可能伤害你?”说着又愤愤道:“我的人,亏他想得出来?二哥他这是有病吧,凭白无故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感情,他想做什么?”
乔启睿心说你想做什么,他就想做什么,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何苦还要在我面前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唉呀,三哥,你快消消气…二哥这是跟我开玩笑呢。”乔启睿忙道:“再说了,我也没信啊,就当他没说过好了。”
泊王冷哼了声,道:“四弟,你没信就好。你要真信了,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怎么了?”乔启睿惊愣道。
泊王看着他,低声道:“有件事我没跟你说,当初就是怕伤了兄弟感情,现在嘛,想必他已经不在意了。”
“什么事啊?”乔启睿问道。
泊王道:“四弟,你可知,原本你去酉城,就是二哥在父皇面前撺掇的。”
“为什么啊?”乔启睿道,脸上写满了疑惑。
“表面上当然是说这件事对你的好处喽,但你亲身经历过了,应该知道其中凶险了吧。”泊王道。
“是啊…”乔启睿嘴里喃喃,“差点就死在酉城了。”
泊王趁机道:“可见他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准,你在酉城的遇险与他脱不了干系。”
乔启睿:……
这还真是——贼喊捉贼!
一个二个都在自己面前上演小人嘴脸,恶人先告状,真当自己是泥菩萨啊,果真没有一点火气?
好吧,的确也没必要发火。
就让你们以为我是个好脾性的泥菩萨好了。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自己坐山观虎斗了。
当即乔启睿道:“这个,没有证据的事我不会信的。”随即看向泊王,认真道:“三哥,你和二哥一向很照顾我,我也很珍惜我们兄弟间这份难得的感情,只望你们两个,有什么疑惑及早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别整天猜忌来猜屉忌去的,让外人看了笑话。”
泊王:……
和着我说了这么多,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