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没跑呢?”</p>
“可能跟他老妈sala铁拳呢吧。”</p>
“哈哈哈…”</p>
后来每当我们假期一起疯时,偶尔也会有人提起这事儿,而良辰则会依次地给我们来上一记正义铁拳。</p>
我有一次就问他:你干嘛,我这次可没笑。</p>
“说个蛋,当时你就不能给我提个醒,一群人里就你的表情最显眼,而我看了半天,却依然没能琢磨透。”</p>
好吧,原来他是在拐弯抹角地夸奖我这人内心情感丰富……</p>
得知我与L发笑的原因后,戚佑笑得将眼睛都弯了起来,她问:“那位良辰哥也会来教我们画画吗?”</p>
“嗯,估计等到放暑假的时候就差不多了。等他来时候,你得跟他好好学,如果他不理你,你就报我的名字。”L摆出一副大佬姿态,“或者你也可以威胁他,说要把他的游戏厅往事公之于众。哦对了,你记得说这是俢棘告诉你的,和我可没任何关系。”</p>
戚佑又是一阵大笑,继而点了点头。</p>
我表示很受伤,难道我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很像一位老实人么……</p>
在火车站买票是这样——我与朋友在售票机前并肩而立,被人求教网络取票方法的一定是我。</p>
外出逛街时候是这样——我和基友压马路,被人拦下问路的人还会是我。</p>
但我会很热心,没有一丝不耐,我会给问路人一顿比划,“向前走,对,往左拐两次,嗯…二百米左右,有个蓝色的大楼,叫啥我忘了,然后你再向右走一小段距离,你要找的饭店就在你左手边了。”</p>
待问路人道谢并离去后,我基友就会迟疑地问我:“你……不是分不清左右么?”</p>
我则傻傻地瞪大了眼睛。</p>
紧接着,我们俩齐齐看向了问路人离去的方向,眼神复杂而愧疚。</p>
一路走好。</p>
当然了,对于简单的左与右我还是能够分清的,吃饭的手就是右边么,搜易贼。</p>
如果有朋友记得我曾经所提过的“大学物理多次挂科事件”,那么想必会到此也会更容易理解了——又是左手定则,又是右手的,手指的方向与角度还不同,鬼才分得清。</p>
记得有一次我在考场上记不清公式定则了,只得试探着将手在眼前转来转去,看看能不能以此来勾起记忆里的那一抹小熟悉。</p>
然后,讲台上的老师发话了:“同学们,如果不会,可以交卷。不要作弊,一旦抓到,必定严惩。还有,请某位同学不要再玩手了,切勿影响到他人考试。”</p>
我一听,笑了,谁这么s.b,还有考试玩手的,小学生么……</p>
我心里感觉好笑,便抬起头,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位仁兄。</p>
而要找到这位人才的最简洁途径,便是通过监考老师的视线去进行判断。</p>
我也的确这样做了。</p>
可是,那位讲台之上的监考大叔,你为何却要在此刻盯住我不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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