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我的?我的伪装应该挺完美的啊!我还特意跟你保持了距离,你在别墅里的时候,我就去外面,你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去里面。
在来的码头上也没跟你多说过话,就连那个服部平次我也装作跟他有矛盾的样子,离的远远的,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黑羽快斗一脸郁闷的说道。
听黑羽快斗这么一说,增山远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一路上白马探都刻意跟众人保持距离,增山远一直以为是白马探和服部平次有过争吵,他们跟服部平次离的比较近,白马探这才会故意远离的。
还有今天白天增山远提议大家一起睡的时候,白马探态度强硬了表示了拒绝,估计也是怕自己的身份被增山远发现。
不得不说黑羽快斗的伪装真的是很完美,要不是雪团误打误撞看到黑羽快斗的那个小动作,增山远是不会对他起疑的。
想明白这些后,增山远装出一副早就看破黑羽快斗身份的样子,用结果逆推,黑羽快斗一路上的各种行为就都不合理了。
听完增山远的话,黑羽快斗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唉!不愧是你啊!我都这么小心了,居然还是留下了这么多破绽。”
“说吧!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你又是什么时候伪装成白马探的?”
“我当然是为了泽野勇一郎生前收藏的珠宝来的,那么多珠宝里肯定有宝石的存在,说不定就有我在找的那颗。
我变装成白马探是在你们出发的那天,之前我一直暗中跟踪他,了解信息,直到我基本确认了这次来寻宝的所有人的信息后才动的手。”
“那白马探人呢?”增山远问道。
“被我迷晕送回东京了,这几天有寺井老爷子看着他,不会出问题的。”
“那关于那个暗号,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了?”增山远问道。
“嘿嘿!在我刚刚得知暗号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暗号所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黑羽快斗笑着说道。
“你破解暗号了?”
“那当然,只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个暗号还有第二重含义,里面的人物,对应着有资格继承遗产的那5个人。”
“暗号具体指的是什么?”增山远追问道。
“你不是侦探吗?应该自己破解暗号才对吧?”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宠物店主,才不是什么侦探!别废话,快点说!”
“行吧!行吧!这个暗号的意思是clock。”
“clock?时钟吗?为什么?”
“暗号的原文是这样的:卡梅尔的孩子们经常在花园里玩耍,长姐莉丽娅像紫丁香一样高贵,她和凯拉的关系是最差,因为凯拉心直口快,总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卡利却最喜欢凯拉了,因为卡利就像鸽子一样叫个不停,只有凯拉能受得了她,奥拉是这个家里所有人的都喜欢的孩子,她就像光一样,照进了每个人心里。
卡梅尔的英文拼写是Carmel同时有花园的意思,莉丽娅的英文拼写是Lilia有紫丁香的意思,凯拉的英文拼写是Keila有快人快语,卡利的英文拼写是Cully有鸽子的意思,奥拉的英文拼写是Orah有光的意思。
暗号里说了,卡梅尔是父亲,所以他应该是排在最前面的,莉丽娅是长姐所以紧随父亲之后,其他三个孩子并没有说明年龄的大小。
所以只能按照暗号里提到几人之间的关系排序,长姐最讨厌的是凯拉,所以凯拉在最后,卡利最喜欢凯拉了,所以卡利紧挨着凯拉,而奥拉是这个家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也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应该在中间,就跟在野外探险时,重要的人在中间是一个道理,这样能受到所有人的保护。
这么排下来的其他,这家人的顺序就是卡梅尔Carmel,莉丽娅Lilia,奥拉Orah,卡利Cully,凯拉Keila。
然后把他们名字的首字母连起来就是clock,也就是时钟的意思。”
听完黑羽快斗的解释增山远豁然开朗,但紧接着增山远就又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家里并没有时钟。
别墅内外增山远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时钟。
“你有找到别墅的时钟在哪里吗?”增山远继续问道。
“没有!我虽然解开了暗号,但并没有发现时钟在哪,所以也没能找到泽野勇一郎留下的遗产。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这栋别墅二三楼中间的承重墙里有机关存在的,只是暂时没有找到机关的开关。
我估计开启机关的地点就是时钟的所......”
“啊~”黑羽快斗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好像是西野小姐的声音!我出去看看,你赶紧变装。”说完增山远推开门冲了出去。
等增山远赶到的时候,西野凌子的左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而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黑羽快斗说的二三楼中间的那堵承重墙。
“西野小姐怎么样?”增山远朝正在检查西野凌子情况的越水七槻问道。
越水七槻闻言表情有些尴尬,红着脸半天没有说话。
增山远见状眉头一皱,自己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然后表情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增山先生,西野小姐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都是这幅表情?”服部平次一脸紧张的问道。
“咳咳,那什么,西野小姐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她...她胸口的某个小饰品救了她一命。”
“某个小饰品?”众人闻言一脸懵逼。
增山远也没有多解释,和越水七槻一起把西野凌子抬到了她的房间。
(ps:这里小饰品指特殊部位的环饰,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米国密西西比州的一个性工作者遭遇了抢劫,犯人将刀插进了她的胸口,结果却扎到了某个特殊部位环饰上,环饰被破坏,但她也因此得以活命。)
“男人都出去,女人们留下帮忙处理伤口,我来的时候买了止血药和绷带,她的心脏应该没事,只要止住血人就能活。”增山远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照做。
男人们都出来以后,增山远看了看到场的众人,随即脸色大变:“泽野先生呢?他怎么没来?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
众人脸色大变,一起冲到了泽野先生的房间门口。
“泽野先生,泽野先生你在吗?”增山远边敲门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