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姜花不甚在意地说:“他没可没空管我,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
萧彦皱眉想了想,决定还是好人做到底,“算了,我今日正好有空,就陪你喝一杯好了。”
阿拓姜花道:“可我现在不想要你陪我,烟翠楼的小倌可比你有趣多了。”
萧彦:“……”
他竟然混到连烟翠楼的小倌都比不上的地步了。
他磨了磨牙,“你今日若不要我陪着,那我这嘴巴,兴许管不住,会将你去烟翠楼一事,说出去。”
阿拓姜花震惊地看着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卑鄙?刚刚不是你说大家不算朋友,不愿意陪我喝一杯的吗?”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萧彦理直气壮,还伸手拉过她的马缰,“去清风阁吧。”
阿拓姜花压下想骂人的冲动,问道:“你请客?”
“我没带银子。”萧彦道。
“那还喝个屁?”阿拓姜花骂道。
“你可真是粗野。”萧彦万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虽然没带银子,但我可以赊账。”
阿拓姜花无话可说。
此时的皇宫,笼罩着一片阴云,御书房里伺候的宫人,个个大气不敢喘。
自从内侍抱了一摞的袜子回来后,把顾衡气得面色铁青,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可在得知,是温秾秾的主意后,他神情愣了下,旋即嘴角勾起,“还真是调皮!”
但心里却又更加坚定了想得到她的想法。
再说顾临朝一行人离开城门后,途经了京郊大营。
可这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温秾秾躺在顾临朝的大腿上昏昏欲睡,这时见马车停了,立即醒了过来。
“司一,何事?”顾临朝沉声问。
司一骑马走到车窗旁,回禀道:“主子,是大营的各位将军。”
顾临朝怔了下,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道:“王爷,末将等愿誓死追随王爷,还请王爷同意末将随行。”
“还请王爷同意末将随行!”
“望王爷同意末将随行!”
将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无一例外都声音铿铿坚定。
温秾秾坐起身来,看向顾临朝,“王爷……”
顾临朝抿了下唇,起身想出去,温秾秾见状,连忙扶住他。
单膝跪在马车前的一众将领,看到顾临朝出来,面上俱都一喜,纷纷喊道:“王爷。”
“诸位将士的心意,本王都明白,但此去襄州,前途未卜,本王带不了你们,你们便安心地待在大营,听从朝廷调遣吧。”
“不瞒王爷,在得知王爷要去襄州就藩的时候,兄弟们便拟好了请辞的折子,刚刚已经让人递上去了,就算王爷不肯带我们走,我们也不会再留在这里。
没有王爷的地方,兄弟们待着也没意思。”领头一个肤色黝黑,但相貌端正的男子,急声道。
“是啊王爷,没有您的地方,我们兄弟几个不愿意待着,还望王爷能看在过往,我们并肩作战的份上,能赏口饭给我们吃。”另外又有将领,可怜巴巴地说。
“王爷,您就赏口饭给兄弟们吃吧。”其他将领,也跟着附和。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声音洪亮,但表情却可怜巴巴的,不免让人想发笑。
但他们对顾临朝沉重的情义,却让温秾秾很动容。
不过,未等她帮他们求情,顾临朝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既然如此,你们便都一起去襄州吧。”
众将领闻言,面色一喜,不过未等他们道谢,顾临朝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本王事先声明,到了襄州,只有喂马和刷马桶的职位可供你们选择,你们若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