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次在刺州的容石镇,司落与灵隐道长对上的时候,不慎着了他的道。
可是司落为什么不说呢?
她蹙紧了眉。
但不管怎么说,司落中毒,也是因她而起。
他已经救过她一次,现在又因她而中毒。
她欠了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想到此,她让丁嬷嬷和绿俏留在屋里照看两个孩子,自己则带了白梨和林太医,往客院去了。
然而她刚要踏进客院的时候,一个铁甲卫匆匆赶了过来,呈上一张信笺。
温秾秾接过看了起来。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面色变了变,“这信是哪里来的?”
“刚刚有人往王府门上射了一支箭,这信就是那支箭上取下的。”铁甲卫回道。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最近府里要加强守卫。”温秾秾吩咐道。
“是。”
待铁甲卫退下去后,林太医见温秾秾面色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这信可是有什么问题?”
温秾秾没有说话,将信递给了他。
林太医接过看了起来。
看完后,很是生气。
“原来司落身上的毒,就是这写信之人所为,他还妄想以解药威胁您单独前去赴约?王妃可千万别去!”
温秾秾皱眉,她自然知道灵隐道长引她单独前去赴约,就是为了取她的性命,但是司落于她有恩,他中毒也是因她而起,若她置之不理,就太没良心了。
她想了想,对林太医和白梨道:“此事别声张,容我先想想。”
三人刚要走,这时,司落从门内走了出来,从林太医手里夺过信笺。
“司落?”温秾秾察觉了,蹙眉喊了一声。
司落看完信笺,勾唇笑道:“那臭道士,真是好生狡猾。”说着,目光看向温秾秾,“你是不是预备去赴约?”
温秾秾哑口无言。
她确实想去赴约,毕竟她欠了司落的,不可能置之不理。
“你可不是那个老道士的对手。”司落不客气地说,“你若单独前去,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温秾秾不服气地说:“我也没那么差吧?而且,我并不是准备一个人去。”她是想让白梨带着铁甲卫暗中埋伏,等到灵隐道长出现的时候,便设法将他抓起来,到时候再逼他拿出解药。
司落点点头,“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个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温秾秾立即追问。
司落目光突然落在白梨身上。
温秾秾见了,愣了下,旋即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什么,却是摇头否决,“不可以,那样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