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宴会中,他的家庭并不起眼。
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最顶尖的那几位,或许整个家族产业得受到牵连,这也是他之前没有带她去的原因。
不想宴会开始后,他只是走开一会,就发现管甜与一名权贵之子相谈甚欢。
不,或许叫打情骂俏更为正确。
这让范程怀疑,如果自己没有及时上前,他们两人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是你主动的吗?”
范程看向管甜的背部,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心中喑道:“肯定是我想多了,管甜怎么可能是那种庸俗的女人,她对于钱财和权力都不感兴趣,她只是因为爱我才与我在一起。”
“一定是那人死皮赖脸的沾上去,管甜为了不给我招惹仇家,这才不得不与对方敷衍应酬......”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主卧。
面对紧闭的房门,管甜上前打开。
不同于楼下和走廊中的明亮灯火,主卧内漆黑一片,就连窗户也都被拉上了窗帘。
范程见到,脸色又冷了起来:“看来老刘有些老糊涂了。”
“他应该只是没注意到。”
管甜赶忙辩护道。
看似在为管家说话,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范程还在想着刚才宴会的事情,心不在焉地掠过管甜走入屋内,并脱下身上有些紧致的正装。
管甜也随之进入,在门边的墙面摸索着,想要打开屋内灯光。
哗!
头顶上方突生一丝轻响。
还不待范程和管甜反应,后颈便受到一记重击,双双昏倒在地。
砰的一声。
房门关闭。
屋内灯光打开,站在昏迷两人身旁的,赫然是身背黑棺的古辰。
“房间大,也有房间大的好处。”
古辰抬头看向天花板,若非如此,他还真不好藏在上面。
事情已经处理好,接下来就该到侯兴锋出场的时间了。
可是,毫无动静。
古辰来到床边,直接朝床沿踹了两脚。
床下没有什么异响,隐约可以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噜声。
古辰无奈摇头,又用力踹了两脚。
“啊……天亮了?”
侯兴锋晕乎乎地从床底滚出,抬台便看到正静静目注自己的古辰。
顿时,他尴尬地笑道:“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今天白天又在做准备,刚才一下没忍住,就不小心睡着了。”
古辰摇摇头,朝着房门方向示意:“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侯兴锋点头起身,缓缓走至昏迷的两人身前,看着昏死过去的管甜,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看似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但十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放下就放下了。
深呼吸了几次,侯兴锋打开身后的布包,取出白天购买的工具分别塞住了管甜和范程的耳朵,并把一个黑色的不透明布袋罩在他们头上,最后就是限制住这俩人。
管甜在原地被捆住手脚被绑,范程则被抬到了那足以容下三、四人同时睡下了的大床,双手双脚分别捆于四根床柱上,呈大字型。
趁着这个时间,古辰把目光放在管甜身上。
“咦?”
突然,他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