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出去就别想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侯兴锋:“杀了他!”
这两个月间,他已经通过类似的手段,抓来了十多个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即便后面调查得知他们与凶手毫无关联,但最后还是弄死了。
一来是为了泄愤,二来他并不想暴露私下调查的事情。
那几名头戴帽兜的人抽出武器,缓缓向侯兴锋走去。
“等一下!”
侯兴锋突然大声道。
范父回过头:“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想说的是。”
侯兴锋笑了笑,露出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镇静神情:“害得你们儿子重度烧伤,并且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我!”
“还我儿子!”
范母怒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就想扑上去。
范父当即拦下她,不满道:“胡闹,还嫌不够丢人吗?”
范母的注意力又放在了丈夫身上,怒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丢人,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商会首领?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
侯兴锋嫌弃地摇了摇头,脑袋微微向后缩。
他感觉这种泼妇骂街的架势,比之刚才的威胁,还要危险得多。
面对范母的怒骂,范父的脸色在青白之间变化。
但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回骂,而是冷哼一声,看向侯兴锋:“你考虑得怎么样?刚才的承诺依然有效。”
虽然不知道侯兴锋为什么一改之前的态度,不再装傻扮蠢,甚至直接公布自己就是凶手。
但在这个地方,他要不同意,要不死,没有其他选择。
至于侯兴锋让他儿子苏醒之后,是否会兑现承诺的问题,主动权也掌握在他手中。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虽然你说得很有诱惑力。”
侯兴锋满脸可惜地说道:“但很抱歉,我拒绝!”
“你知道拒绝的后果吗?”
范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发冷。
侯兴锋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后果就是我会平安回去,而你们会因为非法绑架而入狱。”
原来还以为这年轻人有什么未知的本事,现在看来怕不是脑袋有问题。
范父忽然失笑摇头,说道:“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当即,他就命那几名专业的帽兜人去给侯兴锋上上刑。
当痛苦达到一定零界限之后,大部分人为了不再忍受痛苦,都会答应自己之前不会答应的条件。
几名帽兜人来到侯兴锋身旁,掏出匕首,割向侯兴锋手脚上的……绳索。
绳索?
范父顿时面露诧异,上刑与割绳索有关吗?
却见因绳索被割断后,侯兴锋在杀手们的拥护下站起身来,摊开手:“绑票也不弄得专业一点,你这种人,注定没前途。”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就被踹开。
一队身穿黎明军团军服的士兵走了进来,轻松瓦解了几名保镖的武装,然后在范父范母震惊、疑惑与惊慌的目光中,逮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