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怔了一下,回了神,继而一面拉着哭唧唧的李子躲,一面压低声音道:“小孩儿不尿床难道还大人尿床啊?没有尿过床的童年是不完整的!他尿床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了吗?若你睡前给他吃得干点儿,他怎么会尿床?再说了,你跟个五岁的孩子定君子协定,本来就是你荒谬!”
“我说不过你!”闻玲气急败坏地追着白锦玉,追着追着一不留神“哐当”一声踢翻了白锦玉的木盆,还没洗净的床单也随之摊在地上。
“锦玉,你在洗什么啊?”闻玲盯着踢翻的东西道。
白锦玉僵硬道:“啊,好巧,也是床单……”
闻玲弯腰欲将床单拾起,手刚碰到,白锦玉一个箭步上前抢过,笑道:“我自己来吧!”
闻玲疑惑地盯着她手里的床单道:“怎么这么多血?”
白锦玉脸上一苦,她也想知道怎么有这么多血!
只得硬硬梆梆道:“唉,这不是每旬都有……一不小心没注意!”
闻玲听了,奇道:“不对呀,你记得你这个月是和我同期的啊,怎么会这么快又有呢?”
白锦玉心中一紧,是啊,她好像把这个给忘了!
看着闻玲求知的眼神,白锦玉脑子一片空白,须臾后,她支吾装傻道:“我也好纳闷呢……你说会不会是醉茶的缘故啊?”
闻玲:“啊?”
白锦玉干脆一条道走到黑,一脸认真道:“对啊,你看我昨晚上什么混事都没干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锦玉心虚不已,直到看到闻玲点点头:“的确,好像是没听见你有动静。”
白锦玉松了口气,不知道该感恩文渊斋的房子隔音做得好,还是该感恩凤辰昨晚一直堵着她的嘴……想到此处,她不禁面上一阵臊红。
“难道师叔也尿床了?”李子停住哭泣,看着白锦玉盆里揉成一团的床单,奇怪地看着她的表情。
白锦玉心里流汗,摸了摸李子的脑瓜苦笑,闻玲则奇道:“没想到啊,如今你醉茶……是这样了啊!”
白锦玉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只得当真地点了点头:“嗯,可能我没了武功后,体质也随着发生了什么改变吧!”
这话说完,闻玲的脸上的神色顿时让她后悔这么说了,果然,下一刻,闻玲握住了她的手问道:“锦玉,你的功夫到底是怎么失的?”
怎么失的?
白锦玉静静地看着闻玲,从前她是不能说,如今闻正严都已经过世了,则是不必说了。
半晌,白锦玉道:“我吃错了东西,你信吗?”
闻玲当即窒息地吸了口长气,嗔怒地大声道:“白锦玉!你当我傻子啊,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啊!!!!”
“哗,好好好,”白锦玉一把拉住她求道:“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在洗这个东西,你把人全招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