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九歌口渴醒了过来。
摸索着点燃蜡烛,却看到楼玄负了伤。
想起自己来了这么多日,害的他一直坐着睡觉,虽然不知道古人是不是适应这样睡觉,但总觉得亏欠了他。
楼玄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抬头问道:“郡主?”却突然愣了一下赶忙转过身去。
九歌见状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肚兜。
她立马不淡定了,莫非自己酒后乱性?糟了个糕的,昨晚怎么回事?敲着脑袋却发现断片儿了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郡主可穿好衣了?”
九歌闻言回过神来赶忙穿衣。走至桌前:“昨晚······”
楼玄一听,心知必定是王爷干的好事,却以为九歌要找自己算账,赶忙装傻问道:“昨晚什么?”
九歌一愣,她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去床上睡吧。你负了伤。”
“小伤不碍事。”
“天天坐着睡,你不累?”
说实话,坐着睡一两天是没啥,但是这么多日,楼玄确实吃不消,白日就是因为这才让敌人讨了空,伤了自己,嘴上却说:“不累。”
九歌瘪嘴:“你不累,我看着累。上床睡!”
楼玄有些无语,孤男寡女,他可不想让人认为自己占上官月便宜。
再说了自己对上官月没意思,虽然这几天她转了性子,那最多也是不再讨厌她罢了,让自己与她同床共枕?免了。
九歌自然知道楼玄在想什么,她可记得初来时楼玄的凶神恶煞,她这人记这些特清楚,但还是说道:“伤者为大,你睡床!本郡主今日想尝尝坐着睡什么滋味。”
“不必。”
“哎呀,死者为大,别客气啊。”
“什么?”
九歌反应过来赶忙捂嘴。“没什么。”暗中吐了个舌头——说错话了。一看楼玄,黑着个脸如刚从矿井挖了煤一般,不知道真惹怒了他会是个什么情况,但总归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思及此,赶忙说道:“伤者为大”。
楼玄最终还是被她软磨硬泡弄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九歌终于知道什么叫强逞英雄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就差没口吐白沫了。最终还是让楼玄给扶上了床。
虽然是受了些罪,不过她在楼玄心中的形象倒是改变了不少。
在床上躺了半天,谢绝了古越和弋欧宁的来访,终于恢复了不少。
楼玄给她端来了午饭,还要亲自喂她,九歌有些无语:“没那么夸张。”自己又不是缺胳膊断腿。
楼玄却是不想欠她人情,硬是喂完了整碗饭。
这碗饭比以前盛的不知多多少,却生生让楼玄给喂完了,九歌打了个嗝躺在床上悲叹,她差点就成了史上第一个被饭撑死的人了。
不过经此一事,两人的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
第二晚,九歌还是坚持楼玄睡床,半夜受不了也爬床上去了。
楼玄无奈想要起身再次回桌边却被九歌一把拉住,她当时正睡得迷糊,揉着眼睛轻声嘟囔:“这样挺好。”竟是拉着楼玄死不放手。
就这样睡了一晚,楼玄也接受了现实,他要打仗,老这样确实不行,上官月不可能坐着睡,反正两人没什么关系,就当她是个男人吧。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古越练兵,弋欧宁钻研回去的方法,楼玄跟着上官墨操练军队,九歌整天无聊,带着青云青志在军营里视察民情,与士兵打成了一片。
这天趁着大家吃午饭的时间,九歌来了兴趣。
随手将上官墨营帐里固定绳子的木桩扯了让弋欧宁给削成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