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雅坐在秋千上噘嘴,本来还想趁机好好与月姐姐增加增加感情,看如今这架势也不敢再开口说什么让月姐姐陪她上街的话了,自从知道了楼玄是鹰楼的主子,她说什么也是不敢再与他对着干了。
南宫轩站在一旁望着一切,那低垂的眸子里发着亮光。好玩儿,一个有夫之妇,还怀了孩子,却仍旧是如此抢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鹰楼前主和烟雨阁的主人针锋相对?
南宫雨端起茶杯轻抿,那搭下的睫毛遮住了眸子,脸上淡然地看不出表情,只是一直望着那漂浮的茶叶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后见状想要打破那沉闷的气氛,伸手拉着九歌笑道:“老婆子我知道月丫头你最喜欢花,最近宫里新进了批鲜花,都是些罕见的,要不然明儿个月丫头你进宫瞧瞧?若是有什么喜欢的,哀家派人送到这月竹园来。”
九歌闻言转过身轻笑:“谢太后!不过明日月儿想去一趟皇安寺,等过几天再去宫里看您如何?”
太后诧异:“怎的突然无缘无故要去那皇安寺做什么?”
“避暑。”
慕青蓉闻言担忧道:“可是这月竹园太热月儿你不舒服了?”
“母亲多虑了,这月竹园被竹林包围,又是墨铨师傅亲自修建,自是不热的。只是月儿想去替腹中孩儿祈福,顺道在皇安寺住上几天。”
他们只知道九歌的丈夫叫无忧,并未与当初皇安寺那个小和尚联系起来,又因为怕她伤心,所以都没人问那无忧到底是谁,自然是真以为她去皇安寺是替孩子祈福了。
楼玄将最后一颗桃放进竹篮,转身进了大厅:“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吧。”
弋欧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在楼玄的身后:“月儿,我也去。”
楼玄闻言不耐烦地转过头望着弋欧宁,语气有些恼怒:“我去保护月儿,你不好好看着你的烟雨阁和金满楼,瞎添什么乱?”
弋欧宁见状只是轻挑了一下眉头,对楼玄言语中的恼怒毫不在意:“烟雨阁和金满楼有李掌柜和康掌柜照看,没我什么事。再说了,我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九段(弋欧宁作为A市第一世家的独生子,自然是很多绑匪的首选目标,是以从小便接受各类武术的训练,除了跆拳道,其他类如散打他也很厉害),自然也是能保护月儿的,倒是你,作为王爷的随侍,不好好为王爷做事,老缠着月儿做什么?”
楼玄这人向来行事果断,但在这口头却是从来争不过弋欧宁的,憋了半天,最终只是蹬了脚,气的吹胡子瞪眼,冲着弋欧宁吼道:“你……”
看着那向来性子淡漠又爱装酷的楼玄此时被自己气成了这般模样,弋欧宁心中一爽好不得意:“我什么?”
看着弋欧宁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楼玄心中的怒气直线上升,恨不得立刻一掌劈死他。
九歌见状,生怕两人又掐起来,楼玄又是个爱做不说的性子,真怕他一言不合与弋欧宁打起来。她不知道弋欧宁的武术如何,但是碰上楼玄总归是要吃亏的。无奈开口:“一起去吧。”
九歌开了口,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又怕说多了吵起来引得她厌烦,相互瞪了一眼就都闭了嘴。
屋子里安和婶的孙子醒了过来,听着鑫儿的哭声,香兰赶忙放下手中的蜜桃往屋里走去。
当初楼玄找了上官墨,说了九歌要回王府,又想着或许有个孩子在身旁能让她开心,便找了安和婶带了她家的孙子进了王府,同来的还有她媳妇方兰,如今方兰和安和婶在厨房忙着做饭,只能是香兰担负起了照看孩子的重任。
香兰抱了鑫儿出来,只见鑫儿哭个不停,任她怎么哄都哄不好,慕青蓉见状立马唤来方兰:“孩子兴许是饿了,厨房的事就让香兰去忙吧,你照看孩子便好。”
“是。”方兰抱了孩子回屋,果然没在听到鑫儿的哭声。
九歌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期冀。如今孩子已快有八个月,再过两个多月便能出生,真想时间过得快些,这样的话便能早些见到孩子了。